“后山头的悬崖下面不就是湖吗?”
“再是湖,那么高,人跳下去,也没命啊!”
道路旁行人的对话隐隐约约传入南欧的耳中,南欧心里一阵慌乱,一定是听错了!
“不要再奏乐了!”南欧赤着双目,吼停了迎亲队的乐声。
“普宁呢?!”南欧下马,拉住那行人。
“啊?”被猛然拉住的行人有些吓到了,“···后山头那儿,普家还在捞尸体。”
闻言,南欧一个翻身迅速上马,调转马头,向着后山头奔去,将身后迎亲队的呼喊远远地抛在身后。
不会的!普宁怎么会!不会的!不会的!
泪眼朦胧的南欧站在后山悬崖边,往下看。
是湖!是那天他和普宁诀别的湖。
“不知道这湖水会流到哪儿去。”
南欧想起来那天,上岸后,普宁没头没脑的那句话。
原来,原来,原来!
怪不得,那天普宁那么平静,原来他早就想好了。
哭什么。
不该哭,不该哭!
哈哈哈!不该哭啊!
南欧大笑着,纵身一跃。
高速的坠落让他有些迷迷糊糊的,普宁似乎出现在了他的身旁,笑着拉住他的手,与他一同在空中。
两人身穿着大红喜服,笑着投身于那片澄澈的湖。
这湖水会流向哪儿呢?
时光轮转,轮回不息。
“……现在要怎么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