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斐自然识得玉牌,因为他的项间也挂着同样的一件,于是喜滋滋地接过玉牌,一边称叹着好友安童的好运道,一边领命去了。
看着柴斐离去时的痴肥背影,纪烟岚心有不解,疑惑地道:
“那方势力既然能够潜在北荒数千年而没有被五大宗门绞杀,其纳影藏行的手段又岂是小六和安童可以轻易发现的?
你既然看出了其中的古怪,却为何不肯解说个明白?”
陈景云闻言一笑,灌了几口灵酒之后才道:“小六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太过烂漫不说,也没有接触过什么鬼蜮伎俩,婉娘今次把这件事情交给他办,自然是存了锻炼之意,吃一点亏嘛,有好处。”
纪烟岚闻言无奈地摇头,心中腹诽道:“小六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性子,说白了还不是你们师徒给惯出来的,现在倒是想起往回找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