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真以为他们都是佛门中人?想想咱们怎么过的两界山,想想你手里的禅宗遁法从哪里来的,要想让别人相信,手里得有真功夫才行,佛门?禅宗?谁知道呢……”
老祖一番话说罢,直说的妖狐目瞪口呆。
“这……玄门诸宗岂会相信?”
“你依言做了,信不信便由不得玄门了,事情经过就在那里,越是聪明的人想得就越多,越是要做些甚么决定的人,就只会想得更多,这人呐,天底下的许多事情便怕轮番的想,想得多了,许多事情哪怕不信,心中实则已经信了大半了。”
闻言,妖狐只是感慨。
“人心当真可怕……”
“是啊,要不然,不论玄门还是佛门,鼎盛的始终是人族呢!只是要我说,这几人怕是都难成仙佛了,欲壑难填,总要反噬自身的。”
这般轻声感慨着,老祖弯下腰,将病恹恹的妖狐抱在怀中。
“走啦!西方风大,不是久留之地。”
话音落时,一股妖风席卷,原地里不见了一人一狐的踪影。
这正是:
玄宗气运透云霄,
断送逃禅根与苗。
九尾玄狐歌夜月,
佛门一似水中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