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大,你是不是知道这里面的猫腻,既然你什么都知道,就不要这么折磨我方世超和阿嫚好不好?说吧,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们带到这个鬼地方。”
“不要着急,现在这条件比咱们躲藏在上海圣玛利亚修道院地下室,可是要好多了,我希望二位什么都不要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等醒来天光大亮就会看到希望,睡吧。”
雷云峰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心里却憋屈的不担想造反,还想反出重庆找到组织,好好跟小鬼子大干一场,解除这种受到冷遇塞进牢狱的无妄之灾,越想越觉得真特么窝囊。
白公馆,对雷云峰来说并不陌生,穿越前曾两次来过这地方,一次是全家自驾游,一次是单位组织的集体行动。
据历史资料记载,1927年5月,时任国民革命军第20军第一师师长的白ju,初到重庆就被歌乐山秀美的风景所吸引。
为了讨好美人,就在山泉流淌翠意浓郁的郊外歌乐山下,修建了一座公馆,不时地来此度假游玩。
夜景月圆之下,在林中若隐若现的公馆令人浮想联翩。
这位将军对这座充满无限意境的居所非常满足,身居其中好像会给他增添不少的文人墨客的气质,致使这位身穿戎装的将军又多了一丝风雅。
他在军旅之中,时常称自己是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的后代,等公馆落成,将军突发奇想的竟然以白居易的字号‘香山’,将公馆起了个雅致的别号——‘香山别墅’。
1938年,岱老板以38两黄金买下白公馆,1939年军统局为了审讯关押犯人得到保密,将白公馆作为局本部直属的看守所。
从此白公馆大门终日不开,只能从侧门进出,原来的储藏室被改造成地牢,防空洞经过再次改建,成为刑讯逼供的地洞,这座白公馆成为一所真正的魔窟。
雷云峰此时躺在白公馆的这个房间,应该说作为局本部看守所里条件最好的一间牢房。
就在雷云峰似睡非睡时,突然牢门被打开,随着铁门被推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一个狱警走到门口大声喊叫着:“雷云峰,马上出来。”
听到狱警嘶吼的方世超和苏小嫚,警觉的从床上跳到地上,走近雷云峰一边一个的站好,面对一脸凶相的狱警质问道:“你要把我们雷老大带到什么地方?要走我们一起走。”
“哼,想得倒美,既然来到这里,想出去那就难喽——。”狱警最后拖着长声,明显的是在示威。
他看着雷云峰站在那里不动,不仅冲进来挥舞着手里的警棍,狠狠地砸下来就要落在雷云峰身上。
方世超和苏小嫚挺身而出,就要替雷云峰挡下这一棍,却被雷云峰身子一动抓住狱警打过来的警棍,夺下来看着惊诧倒退一步的狱警。
两手稍微用力,只听‘咔’的一声,警棍被折断为两截,被雷云峰狠狠地丢在地上。
这位狱警自从来到白公馆看守所,还没有遇到这样粗野狂傲的犯人,不禁大怒的吹起口哨,站在门口指着雷云峰嘶喊道:“你这娃儿不要嚣张,今天格老子会要了你的狗命。”
听到警哨突然吹响,负责看守所安全的军警端着枪冲过来,将这间监室包围起来,一名狱警头目耀武扬威的走进房间,举着手里的枪大骂道:“格老子,你想找死啊?”
“我不想死,因为我认为杀了你们惹祸上身就这么死了不值,为了解除误会,我想向外打个电话,到那时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是谁,应该怎么对待我。”
“你、你谁呀?只要被带到这里的都是准备就死的犯人,你有啥子资格求我向外打电话?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来人,先把他拉出去松松筋骨,看他还有气力这么嚣张。”
几个狱警听到这个头目下命令,就像一群野狼扑向雷云峰,伸胳膊撸腿的就要将雷云峰抓起来带出去。
雷云峰实在忍无可忍,他原以为军统局把他们三人带到这里,是有暂时不可告人的目的,没想到现在竟成了囚犯,被这群混蛋如此羞辱打骂。
他突然出手,对扑上来的四五个狱警展开身手,只在瞬间,谁都没看到雷云峰是怎么将这四五个扑向他的狱警,全部打躺在地上。
狱警头目看着眼前这一幕,吓得他端着枪指着雷云峰,狐假虎威的吼道:“你小子身手不错嘛,不知道你是不是刀剑不入的金刚身,尤其是对射出的子弹,还能躲得过去吗?”
“难道你真敢开枪杀了我?据我所知,只要走进这个房间的人,个个身份都不一般,一旦我要是走出这间屋,难道你就不怕我这个人记仇寻你的麻烦,叫你不得好死吗?”
“哈哈哈,你现在是个犯人,就是我开枪杀了你,上峰追究下来,只能给我一个为了管教犯人处置不当的处分,可你已经死在我的枪口下,难道你还有升天的办法活过来吗?”
“你太高看自己了,我跟你打个赌,如果我能很快走出这个白公馆,你会马上丢了饭碗,一旦成为一个白丁被踢出白公馆,我想杀你,你认为还困难吗?”
“你、你这个疯子,马上就要死在临头还这么狂妄,我现在就杀了你。”
就在狱警头目被雷云峰挤兑的愤怒之极,扣动扳机就要开枪时,突然传进屋一声尖利的枪声,随着枪声响起,那个挥舞着手枪就要开枪的狱警头目,后脑中弹猛地扑向雷云峰。
这突然的变故倒把雷云峰给吓愣住了,但他看到脑门爆裂红白之物pēn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