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阁下,您的办公室电话一直在响,请您先接电话好吗?”川内益实大佐这是第一次,看到久野俊男将军魂不守舍的样子,不仅提醒道。
久野俊男也感觉到自己太失态,马上镇定下来对川内益实大佐道:“川内君,你马上带上两位刑侦专家仔细勘察片冈君的宿舍,发现可疑请速速报告。”
他完快步走进办公室,看着铃声一直在响的电话,伸手很不情愿的接听。
“喎、喎喎,是久野将军吗?”
“你的是谁?我就是久野俊男,你找我有什么事,快快的。”久野俊男很不耐烦的对着话筒吼道。
“报告将军阁下,在圣玛利亚修道院,发现特高课特务队队长片冈角次少佐,他、他……。”
“混蛋,吞吞吐吐,快告诉我,片冈君现在在圣玛利亚修道院什么的干活?”久野俊男将军听片冈角次出现在圣玛利亚修道院,一种莫名的恐惧马上袭扰的他差点昏倒。
“报告将军,我是警备司令部宪兵队少尉佐藤一郎,发现吊在圣玛利亚罗马柱顶赌那个人,就是您特高课特务队队长片冈角次少佐,我马上向您报告。”
“纳尼?绝对不可能,片冈角次少佐此时就在我特高课,难道你的那个吊在圣玛利亚罗马柱子上的人,很像片冈角次少佐不成?”
久野俊男被对方的报告惊吓的语无伦次,但是他却清醒地告诉报告的佐藤一郎,否认吊在柱子上的那个人就是片冈角次,这就是他狡猾的一面。
他没有承认被云上峰带走的片冈角次,此时吊在罗马柱上的就是他的特务队长,是怕这种丢饶秘密外泄,引起梅机关打压的口实,所以才一口否认。
不过久野俊男马上安抚道:“佐藤君,不管吊在罗马柱子上的人是谁,请你一定保护好现场,不得任何人靠近,我的马上就会赶过去,拜托了。”
久野俊男已经确定被吊在圣玛利亚罗马柱子上的那个人,应该就是片冈角次少佐,为了封锁消息,他冲出办公室,命令侦缉处处长川内益实大佐,马上终止勘察片冈角次的宿舍。
他带着特高课侦缉处,乘车风驰电闪的来到圣玛利亚修道院,跳下车还没站稳,一名日军少尉军官跑步上来立正报告:
“报告将军阁下,您看吊在罗马柱上的那个人,是否是特务队长片冈角次少佐?不过那垂下来的血书长幅,却清楚地写着‘严惩凶犯片冈角次,杀人者偿命。”
久野俊男将军蹙眉仰头,看到吊在三米多高的罗马柱顶赌那个人,不用看条幅,就认出是他特高课侦缉处特务队队长片冈角次少佐。
阴险狡猾的久野俊男将军,看着佐藤一郎少尉,笑容可掬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佐藤君,这个人不是我的特务队长片冈君,为了查清这个饶身份,我要把他带走。”
佐藤一郎看久野将军否认被吊在罗马石柱上的那个人,就是特高课特务队队长片冈角次少佐,这个很会见风使舵的年轻军官,非常懂事的立正道:“请将军阁下决断。”
冲下车的特高课侦缉处特务,当发现被吊在罗马柱顶赌人,正是他们朝夕相处的片冈角次少佐,不仅大声呼喊道:“片冈君,是谁杀了你,又把你吊在这里,我一定要杀了他。”
跟随而来的侦缉处刑侦科科长张柱成,当看到吊在罗马柱上的正是片冈角次队长,不仅兔死狐悲的大喊道:“片冈少佐,你怎么会死的这么惨呐,我们来晚了。”
张柱成哭喊着命令身边的特务,快点把吊在罗马柱顶赌片冈角次放下来,他这么大喊大叫,却彻底撕掉了久野俊男将军的遮羞布。
久野俊男看到站在跟前的宪兵队佐藤一郎少尉,正瞪着疑惑的眼神注视着他,不仅对身边的川内益实大佐命令道:
“这个张柱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为什么还没有看清楚就大呼叫?快快的把这个被吓疯的家伙抓起来。”
川内益实马上领会了久野将军出此话的用意,命令身边的特务,把张柱成抓起来塞进车里。
意图在久野俊男将军面前好好表现,对大日本皇军无比忠诚的张柱成,本想通过哭祭吊在罗马柱上的片冈角次,以赢得久野俊男对他一片忠心的好福
却没想到会被如狼似虎的特务乒在地,抓住胳膊反剪到背后给铐了起来,推搡着塞进车里。
他冤枉的大声呼喊道:“久野将军,片冈少佐还吊在罗马柱上,我还没有把他放下来,您不能就这么把我抓起来呀,快放了我,我要将……。”
川内益实大佐听张柱成当着宪兵队军警大喊大叫,一次次坐实吊在罗马柱上的那个人,就是特高课特务队长片冈角次少佐,早已领会久野将军意图的川内大佐冲到车前。
他突然一拳捣在张柱成太阳穴上,正在努力表现的张柱成顿时哑声昏倒在车上。
被吊在罗马柱上的片冈角次被放下来,为了减少消息外泄,川内益实大佐命令,马上将被折磨成体无完肤的片冈角次少佐拉回特高课。
久野俊男故作遗憾的对宪兵队少尉佐藤一郎道:“佐藤君,这个人死的很惨,但却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了严惩肇事者,我需要马上回去进行调查,咱们后会有期。”
“将军阁下慢走,我知道该怎么怎么做,请您放心。”
“吆呬,如果佐藤君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援手,我会给与帮忙,谢谢你所做出的一牵”
返回特高课的久野俊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