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的眼神有那么片刻有些奇怪，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了，他看向一旁的吴长风问。
吴长风立刻把季晨阳往前面推了推，说：“墨总，这就是我要引荐给你的我那位学弟，他叫季晨阳，这次我提供出来的五个展览位就是给他的。”
“哦，是吗。”墨言脸上表情平平淡淡的，嘴里继续道：“长风你还真是大方，居然给一个不知名的学弟提供五个位置，他跟你到底什么关系？”
这句话让季晨阳听到了嘲讽和不屑，这是在讽刺季晨阳攀关系抱大腿？
季晨阳微微拧眉，完全没有料到一次赴宴居然会面临这样的境况，林老师给他这个机会的时候他也没多想，就想着自己终于可以画画给别人看了。
现在才发现，虽然是个好机会，可有些人却觉得他不过是个走后门的而已，完全看不起他。
吴长风脸上笑意不变，他说：“墨先生，别吓唬我的小学弟啊，你这高冷的一面还是用来面对你的员工好了，我这学弟还没出校门呢，扛不住你着冷飕飕的寒意啊。”
墨言顿了顿也没再说什么，之后整个饭局全程都是吴话，季晨阳完全成了背景墙，找不到可以c-h-a上嘴的话题，这让他很是沮丧，也更加明白这个墨总对他的看不起。
唉……算了，管他看得起还是看不起，展览的五个位置他还是很不要脸的继续占着，除非学长不给他了。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在画展开始之前准备好五幅画。
正当他自顾自地吃着，突然他被那个墨总说的话给吸引了，“五个展览的位置，还不如给上次你们学校举行的画展比赛第一名那位，听说那位同学被陈氏集团相中，只不过被那位同学拒绝了而已，我看这样的人才是真有骨气。”
最后那句‘骨气’刻意说的很重，就是为了说给季晨阳听季晨阳冏冏有神地默默抬头看向那位自以为是的墨总，问：“墨总，那你知道那位第一名叫什么吗？”
“我要知道，能让长风一个不知名的攀关系的学弟占了五个位置？”墨言冷言冷语道。
季晨阳‘呵呵’道：“那就奇怪了，那位有骨气的第一名不是在微博走红了？墨总稍微一打听不就知道他是谁？”
吴长风抬手掩鼻轻咳了几声，说：“晨阳，墨总才刚刚来a市，就算那个第一名在微博走红，这会儿估计也淡了下来，墨总又是个大忙人，哪里会天天刷微博。”
“哦，也对。”季晨阳不在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