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一出,嬴政,李斯二人脸色一变,审视起眼前这个俊秀的少年。
多少年了,嬴政的用心良苦无非就是要听到自己的子民说这两句话……
“哦?朕重徭役,征你等庶民修筑长城,开通直道死伤无数,可是朕之错。”
李裕摇了摇头,笑道:“陛下胸襟早已超越了帝国疆域的辽阔,修长城是为攘外异族,不过……”
朕劳苦为民,难得听到有人歌功颂德,正是听的心潮澎湃,怎么能停。
见李裕欲言又止,嬴政面色一凜,说道:“朕心中搪塞已久,准你等言论自由。”
李裕这才说道:“陛下灭六国之后急于攘外,但须知帝国人口不过两千万,如今陛下徭役两百余万平民修建长城,阿房宫,视为劳民伤财之举。
见嬴政面色难看,李裕又道:“须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人民群众才是帝国行进的动力。
更要知道帝国之外,是无垠的疆土,有众多国度不弱于秦。
陛下行劳命伤财之举动,不过是为异族提供机会罢了。”
嬴政没想被这个年轻人骂的了个狗血喷头,竟还句句在理无法反驳,怒道:“朕的铁骑有何不敌之国,毛头少年你又从何得知域外疆土广袤无边。”
李裕心中惶惶,一番言论下来已是口干舌燥,喝了一口茶润桑,继续说道:“不若陛下休息片刻,小民演说一理让陛下知晓,我们所处的疆域,不过是安居一禹,井底之蛙罢了。”
不消片刻,李裕让客栈伙计取来一颗甜瓜。
甜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