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叨叨不知所谓,再不老实交代你的来历,我杀了你。”
“你若敢动一分,便教汝化为鱼料。”
雁城堂的身子如遭雷击,甚至连心跳几乎都要停止。
威胁,是杀气!
身后,身后来的声音。
匆匆的转身回眸,三步开外,一个披着青布长袍的汉子,环抱着双臂正定定的看着自己。没有笑,没有惧;没有愁,没有怨;没有怒,没有恨。宛若居于高处的一方奇石,只顾着自己吸取天气净化,从不屑去在意他人哪怕一分的繁琐。他更像是一块冰,疏离的不许任何人靠近,冷漠自尝。
只是静静的站着,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好像扎根的古木,已经在此千百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