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着的,身为商人的敏锐,他,比谁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如此,有劳了。”
“嗯,皇上,那没有其他事情的话,草民,先行告退。”
“也好,来人,送公子回驿站。”
“柳生公子,这边请。”
“有劳。”
“父皇,有一件事情,有些冒犯,只是,小子却是想说。”
“贤婿但说无妨。”
“既是小婿,确定成为此次求亲的胜者。那么,也便是公主殿下的驸马了,是否?”
刻意的强调自己的身份,他,要做什么?
尚罗宣仪的心底,不自觉的窜起,几分严肃。“自然。”
“只是到京都苓岚,也有些时日。屡次的登门拜访,时至今日,却未曾得到公主殿下的一次召见。”
“嗯?呵呵,着实是不好意思。都是朕平日里,于她过分的周护,才迁就的她,任性如斯。”
“哪里哪里,公主殿下天真率性,正是可人。只是,如今小子也终于成了驸马,父皇您看,是不是该安排彼此,见一见。也好商量,稍候的成亲事宜?”
“应该的,应该的。”
“那么,可否请皇上移驾栖凤阁。父皇您去的话,公主殿下,该是能够,开门让小子一见。”
“啊哈,这个……应该的,应该的。只是,贤婿啊,今天的比试,你也累了。也不需要,今日那么急,对吧?”
“是,是……那么敢问是什么时候……”雁城堂似乎铁了心的,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急,今日你先回家歇着吧。晓涵那边,朕自会安排。”
“的确,是小子鲁莽。那么,小婿明日再来。”
“嗯,也好。”
“小婿告退。”
“嗯。”
“李公公。”
“奴才在。”
“暗中派人,去保护三位公子。尤其,是柳生公子,和安九爷二人,最好别让他们再见面。”
“是,只是皇上,奴才有些不解。”
“说。”
“几位公子,皆是有各自的护卫,吾等派人,会不会多此一举?”
“天真,今日的事情,你看的清楚。他们几个,背景都是大的惊人的角色。任凭谁,发生了哪怕半分的差错,尤其是在花月的地界,于朕,都是莫大的麻烦。”
“是,皇上英明,老奴知道怎么做了。”
“去吧。”
“诺。”
纵横的沟壑,似是一把无形的枷锁连累。分不清楚,到底是墨白间杂的眉锋,承载了过多的重量。还是,若有所思的仇住,过分的执着的投入,惹的他,甚至是没有注意到,旁人已经暗自的退却了个干净。
或许是高高在上的浓黄,过分的霸道的占据了诺大的校场。任性的,即便是沉思,也要斥退了全部的喧嚣。唯恐,坏了他的思绪。
“比试,已经结束了呢。”
不期而至的声音,惹的尚罗宣仪,警惕的向一旁撇去。
青天白日之下,有些突兀的打扮。一希甚至是皓首都包裹在宽大的墨色长袍之中,好似是隐藏了无数的秘密,唯恐被他人给喟叹了去。
并列而立,似是无意的发问。“的确,结束了。”
“外间风大,怎不回宫?”
“凉风拂面,正好醒一醒思路。”
“只是唯恐伤身,还请皇上,保重龙体。”
垂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他要见晓涵。”
“他是女婿,见公主,自是理所当然。”
“今日算是打发了,只是明日……”
“明日?哼,到底是个后生小子,倒是急切。”
“只是这个后生小子,大司马,却是得给这个面子。”
“的确,倒是也拖延不了多久。”
……
皇宫,午门。
侍从揭起马车的垂帘一角,小心的伺候着。“主子,请。”
“嗯。”半只脚,已经蹬上了临时铺就的台阶。
“雁城公子。”
一声呼唤,那人回头,“嗯?柳生兄,你还没有走?”
“嘿嘿,这不是见得雁城公子,不,现在该是称作驸马爷才是。啧啧,驸马爷今日算是,意气风发,在下倒是厚着脸皮,想要来讨要一杯水酒喝。”是柳生舒杰,从一旁的一驾马车窗口,探出了个脑袋。
“呵呵,荣幸之至。本就想着,差人去请公子,不想,倒是还要教公子开口,倒是在下的不是。这样,今晚酉时,京都鹤临天,还请公子,赏脸。”
“哟,驸马爷如此客气,在下一定前往。”
“那在下在鹤临天,恭候公子大驾。”
“嗯,如此,待得酉时,可得和公子好好唠嗑。难得一道来京,便是缘分,驸马爷可别嫌弃,在下冒失啊。”
“哪里,能够与江南财神柳生家的独子共饮,是在下的福分。”
“哈哈,雁城公子,真是客气。唉,都怪得那家伙,弄得一身尘土,在下先行告辞,还得回去梳洗。在下,先行告辞,晚上见。”
“晚上见,公子慢走。”
“走吧。”
“是,公子。”车轮滚滚,渐远。
“小康。”
“公子,小的在。”
“替我准备一分厚礼,好晚上送与柳生公子。”雁城堂说着,已经翻身进入马车。
“公子,请他吃饭,已经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还用得着,再送礼?”
“江南财神柳生家的面子,得给。何况,他本就是来好处的。”
“啊……什么……”
“照办便是,回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