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只是,当沙漏里面的沙子落的干净的时候,还没有见到安九爷您将芝麻和大米分开的话,小的手里面的这枚金牌,却是不能够给你。”
安九爷的眼睛,瞟见了一抹耀眼,便是受到了莫名的魔力的牵引,再也舍不得挪开。就好像,是一头饿的前胸贴着后背的狼,突然的看见一顿美味佳肴,在自己的面前,炫耀着,自以为是的香味。顿时,张的大大的血盆大口,不顾形象溢出了粘稠的唾液,顶着一双,发绿的眼眸,满是不寻常的色泽,摄人。“金牌……就是你手上那个?”
“正是,只是,看来安九爷您,是只有瞻仰的份儿了。”
“呵呵,安九爷呀,并非是您不足,只是这难题,当真是哪怕来了百十个人,也未必见得完成的了。所以,哪怕是现在认输,也没有什么人会嘲笑您。”
“对呀,小的若是您,早就不在这呆了。没有必要,瞎耽误功夫不是?”
“聒噪,只是,这金牌,”豁然的起身,猛然抬起皓首,让出一双,冰冷的不带一丝的温度的眼睛。许是长期处于上位者的傲然,造就了他,决然的睥睨。“本殿下今日,是要定了。”
“嘿嘿,知道您想要,毕竟,这可是向皇上求亲的敲门砖。若是连这都拿不到,后面,自然是完全的丧了全部的机会。只是,安九爷,你可是没有完成……”
“吵死了,金牌拿过来。”
眼见得眼前人向着自己伸出手来,那名持着金牌的小太监,忍不住的倒退几步。“你……放肆,你要做什么?”
“来这里的目的,便是为了这枚金牌。你说,本殿下要干什么?”
“哼,知道你安九爷的身份特殊。奈何,这里是花月皇宫,容不得你撒野。”
“安九爷,你不要做糊涂事。”
“来人,拦住他。”
“嘿嘿,就凭尔等几个,也敢妄图螳臂当车?”
“拿下!”
“诺。”
“诺。”
双手如同出膛的炮弹,直面前方,骤然出动。就像是毒蛇向着自己标注了的目标,发出了精准无比的攻击。不偏不倚,大手恰好窟上了两枚迎面而来拳头。没有哪怕是一分的停顿,分别的,自内而外,手腕转动半周。然后,松开了五指。
电闪雷鸣之间,便是见得,先前还是来势汹汹的两名蓝衫太监。许是为了让画面看起来,更加的有震撼力一些,便是约定好了的,沿着相同的轨迹,皆是向前一个低空翻。
碰,碰,
分不清楚,到底是一声,还是两声沉闷,只是见得,二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四脚朝天,好不狼狈。
安九爷没有停顿,狂奔上前,五大三粗的身子,本该是一头大水牛般的沉重。却是长了翅膀一般的,非要跌破所有人的眼镜,愣是轻而易举的,越上一个小太监的头顶。另外一脚,似乎好嫌弃这般有些不够的嚣张,对着他的头顶一踏,便是见得,某个怎么看也不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主儿,被人摘去了支撑着全部的体重的脊椎一般,狼狈的瘫软着正面摔在地上。
借势继续上前,后发而先至,愣是比那个藏在了所有人身后的小太监,还要来的快了几分。右手向后,一个海底捞月,却是横向的突兀,库住了某人正妄图节节退缩的主儿的脖颈。
用力,一紧,即便是隔着华丽的衣衫的遮掩,亦是能够清楚的看到,肱二头肌突起的线条,刀削般的凌厉,却又是麦芒一样的菱角分明。
愣是,将身后人给整个的,举了起来。
任凭,某人因了这个不正常的姿势,而憋红了面孔。双手条件反射的,去掰那一只遒劲有力的臂膀,却是,无果。
空着的另外一只手,向后某一个方向一伸,接住了一枚自由落体运动的硬物。
凑到眼前,饶有兴致的观赏着——那坚毅的线条,笔走龙蛇的字迹,熏人渔醉的金色光泽,一点一滴,无比是赏心悦目。
“嘿嘿,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本王子,今日不杀生。”右臂向外一甩,任凭某人在半空划过一道凄美的弧线,砸倒了三两个无辜的站在一旁的小太监身上。
倒地不起的一片,自顾自的蜷缩着,哀嚎。
偏偏,安九爷旁若无人的将金牌塞入怀里。似是对此地,这个呆了快一个时辰的地方,没有哪怕是一分的留念。向着院门的方向,迈开了脚步。
嘴角,攀上的一抹弧度,谁都看的出来,他可是丝毫没有为,自己造成的满地的狼藉,感到哪怕是一分的后悔。
“等等,你……”
“如何?”
那人怯怯的瑟缩了下脖子,却是尤自有些不甘。“额……那个……你不能够带金牌走,别说你没有完成任务。单单,是打伤这么多位公公,便是莫大的罪过。皇宫大内,不是你基社九歌,容不得你撒野。”
“哦,对了,你不说,本王子,差点倒是忘记了。”摆了一个沉思者的标准姿势,似是这个壮汉,也是忽然的想起了些,自己冲动的后果。
“什么?哼,后悔了吗?只是,后悔,现在却是太迟了。你就等着看,皇上如何来惩治尔等吧。”
“不不,本殿下仅仅,是在替尔等,担心。”安九爷却是,一脸的毫不在乎。恍若,一切都是和他没有哪怕是一分的干系。
那个小太监,忽然的有些想笑。“为吾等?哼,少说笑话。”
到底,是该感谢,他对自己等人,有些不合身份的太过想的周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