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大人似乎,已经把福管家定义成了杀人凶手。”
“这个,还得开膛审问之后,方见分晓。”
“胡说八道,老夫什么时候杀人了?老夫去的时候,可都没有进屋,已经遭人追杀。”福叔的脸都绿了,忍不住的辩驳。
又是追杀,又是刑部,似乎,事情不简单呢。“追杀?怎么回事,福叔,你不是去找诺烟了解情况,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老奴,也不是很清楚。找了那一片的保长领路,到了门外,诺烟房里突然杀出了一群墨影,杀了保长。也没说什么,便是要杀吾等。吾等不敌,便一路逃了回来。”
“都是些什么人?”宁儿问道。
“蒙着面,不清楚。”
“本官,可没有听说有什么蒙面人。”不知道是揣着怎么样的心思,某人冷淡的插嘴。
“我可以作证,一直跟着福叔身边,看的清清楚楚。那几个墨影,武功甚是厉害。”
“是呢,我和他们交过手,对方配合甚是厉害,三人一组,我竟没有走过一招。”又一名侍卫出列。
“我也可以作证,诺烟死没死,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吾等,自己都差点丢了性命呢。”
“我也能证明。”
“还有我。”
“我。”
韩铁加仑笑笑,不可置否。“尔等都是福管家身边的人,按律,尔等不能够作为人证。何况,既是跟随着他的话,尔等本身也是涉案人员。”
“什么?你听不清楚吗?吾等都说了,和吾等没有干系,还会骗你不成?”
“本官相信或者不相信没有用,办案,要讲究证据。不能够,听信一面之词。尤其,是涉案人员的话,更是不能够采纳。除非,尔等能够证明,此案当真与尔等无关。”
“那些蒙面人,你们没有见到吗?”
“在案发现场,只发现了两具尸体,除了诺烟。另外一个,便是尔等说的,保长。至于其他,却是没有见到所谓的蒙面人。周边的住户,亦是仅仅说见过尔等。”
“胡说,怎么会。”福管家不相信。
“他们胡说。”
“或许,事实便是如此。真的有的话,也至少该有人见到。但是,没有。”冷嘲热讽,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标签。“任凭虹口白牙,终究改变不了真相。”
“你。”
“尚书大人,小女子有一个问题。”
“嗯,宁姑娘有话,直说。”
“有人见到,福管家出现在了现场。这一点,不否认,确实有这件事情。”
“当然,有好几人见到他们,这可做不了假。并且之后,匆忙逃窜。现在看来,若说是畏罪潜逃,也是说得过去。”
“然而,口口声声说他有嫌疑。可有人亲眼见到,福叔或者随行侍卫杀人?”
“这个,没有。”
“那么,在现场可发现确凿证据,能够证明是他们杀人?”
“这个,仵作还在现场搜查,想是马上会有证据。”
“换句话说,至少暂时,是没有。”
韩铁加仑显然,不是那种随意的可以被说服的主儿,“可是,有人证,有人亲眼见到。”
“你都不相信随行侍卫和福叔这么多人说的,这么多双眼睛看到的,在你眼里,也能够成了虚假。那么,小女子是不是也可以斗胆的怀疑,大人所谓的人证见到的,也值得商榷?”
“额,你……”他的面上一滞,只是马上,换上了如旧笑嘻嘻的常态。“呵呵,是这个样子。所以,本官说的清楚,仅仅是请他们回去,协助调查。”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语气,不经意间,竟是向着一个女子低头。
“协助调查?”
“是,还请姑娘不要为难本官。”
“这是你们刑部的案子,协助你们,不是福管家的义务。何况,强行上门拿人,难免惹人说闲话。”冷眼睥睨,似乎有些刻薄了。
她从来不是一个狠心的人,然而,并不代表,她会对每一个人好脸色。
“这……然而,两条人命,却之凿凿。此刻,他们还在刑部大堂躺着呢。即便,没有人亲眼见到福管家和手下杀人。然而,单单凭借他们那么凑巧的出现在了现场。本官,便需要一个解释。”韩铁加仑脸色一白,好一番的大道理,倔强的捍卫着自己的决定。
“你也说了,这是凑巧。又何须,所谓的解释?”
“此案,本算不得什么。然而,死的人却是三王爷一案中的关键人证。这,就不得不让人推敲下,福管家去找死者的动机了。”
推敲?
可能?
听在某人的耳中,只觉得是一个笑话。“刑部办案,难不成从来只讲所谓的可能,没有证据,也敢随意拿人?”
“非也,然而此案错综复杂,牵扯甚广。换做是谁,听到了这个结果的话,都会以为,是某些人想要帮三王爷脱罪。”
“胡说,老夫是想救王爷,但是从来没有杀人。”福管家憋红了面孔,愤愤的辩驳。
“没有一个坏人的脸上刻了字,承认自己是坏人。刑部大狱里,有的是满口喊冤的囚犯。本官执掌刑部多年,见怪不怪了。”
“你倒是把老夫,跟那些个十恶不赦的囚犯相提并论?”
“非也,只是你去那里的缘由,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老夫说的很清楚了,你听不懂吗?老夫只想去调查下,那个叫诺烟的家伙,为何要无故的污蔑我家王爷。”
“然而,见了面之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