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冲进来报信的士兵,一脸残忍的把一把染着红的大刀从小将的胸膛抽出。
咣当,
木制的小门被重重的撞开,又是冲进来几个布衣,乒乒乓乓,好一番的喧闹,似是什么人在发癫似的吵得天翻地覆。
约摸半柱香后。
一地的狼藉,血色淋漓。
连同那名不速之客的士兵,仅仅剩下两个布衣还相扶持着勉强站立。
“呼呼,”一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却是倔强的拖曳着步子上前,将小府尽头的一扇小门打开,“十六个兵士,只剩下吾等三人了。”
“真是不知道,这样子的作为是否当真的值得。”
“值得或者不值得不知道,唯一的可以确定的是……哼,这下吾等当真的……咳咳,是花月的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