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确实属实吗?”
“派遣了不止一匹人去和狼顾协商,只是他们只是说为了公主的安危,恕不见任何人。”
“看来,本王子有必要去亲自去狼顾大营一趟。”
“去了也是无用,雁城家父子皆是随军前往了前线。而公主殿下,亦是被他们用重兵拥护着随军。”
“大司马托人传话:他们在前线等着王子。”
碰,
右手攥成拳头,重重的在护栏上垂了一拳,掷地有声。“该死的,这老东西倒是吃的本王子死死的,他便是以为本王子非要听他的不成?”
“本王子又没有见过,如何知道他又不是徐晃本王子。”
“他们封锁的紧,暂时是无法接近,乃是由一向保护着大司马本人的两万精锐护卫着,探子暂时还查不到任何的讯息。”
“再探。”
“无论用什么办法。”
“已经差遣人在做,启动了在狼顾大营的所有的眼线在查。”
“只是大司马当真的是谨慎的紧,至少那随行的两万人之内,吾等一人都是安插不进。”
“这个过程,需要一点时间。”
“人家马上就要开战了,难不成等到他们打下来了苓岚,汝等才能够给本王子一个准确的讯息吗?”安九爷对于麾下的答案,半点的都无关乎满意。
“王子,其实并非什么消息都没有,此事有一个佐证。”
人群里冒出的一枚异样,瞬间的引起了安九爷的注意。“什么?”
“快说,你还知道些什么。”
“狼顾有没有公主殿下不可置否,然而探子回报:领头的队列当中,有镇东铁骑,想来不会有假。”
“这样。”
“镇东铁骑,那花月最强的兵甲。”
“据小人知道的是,虽然这残军被编进了狼顾的队列。大司马却是并不能够随意的指挥他们。”
“本就是狼一般桀骜的性子,一个外人去指挥着他们攻伐自己的国度,自然是不会听的。”
“然而这一次,他们是先锋。”
“所以。”
安九爷接过了话茬子。“所以,他们该是受到了一个独特的人的命令。而这个能够使唤的动他们的主儿,只有尚罗晓涵,那位花月仅剩下的正统血脉,他们的公主殿下。她,应当是真正的回来了!”
“王子,吾等该是如何?”
“这个老家伙,倒是总自作主张。”
“他们马上要强攻苓岚,吾等可是不能够坐视不理。”
“该死的,倒是被他给牵着鼻子走了。无论他的消息是真是假,无论他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只是既然他一家肯打这个头阵,那么对于吾等来说便是一个最好的消息。”安九爷站直了身子,振臂高呼,“告诉麾下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都给本王子动起来,眼前,就有一分旷古烁今的功劳等着汝、汝、还有汝,等着在场的所有兵将,等着基设九歌三部的好勇士们。”
“为了九歌,战吧!”群情沸腾。
“为了九歌,战!”
“战!”
青石地面,宽阔巷子,几匹烈马踌躇。
双手微微的半张,单薄的月光下隐约可见一双长线生辉。
呲,针扎一般的疼。
合上,玡从不是一个乐意找人哭诉的主儿,有事,他只会是藏在心底。
七八匹烈马萧萧,只听得见马蹄有些不安分的来回徘徊。
烟尘,袅袅的来不及散去,即便是那样的冰凉的月华也无法刺的穿透。
“啊呜,吓死我了,还以为……”
“你不要性命啦?突然的跑出来作甚?”
“冲撞了丞相大人,小子有罪。”
“幸好,倒是没有弄出人命。”
“你不长眼睛那?”
“不会看着路走?”
“等等,你认识本官?”玡挑了下眉头,视线下垂。
烟尘已然散去,那肉眼依稀可见的青石板上的裂纹,告诫着那一瞬的力道的恐怖。而就在距离铁蹄不足一丈的地方,此刻正跪着一个小斯,手里提个深色的实木匣子。上面印一只金色的图案,似兽似花,倒是精致。隐约的,透着熟悉,仿佛是在何处依稀的见过,却是一时想不起来。
不知道是屈膝的卑微,还是坐在高头大马之上的高人一等,视线看去无端的觉得某人好生的渺小,恍若是一只小小的蚂蚁,随手的就可以捏死。
“大人贵人多忘事,自然是不记得小人。然而在鹤临天跑堂的时候,小人曾经给大人带过路。”
“鹤临天?对了,那食盒上的标记。”玡蓦然的想起,自己曾在何处见过那个标志。鹤临天,那座屹立近千百年不倒的神秘酒楼,传承甚至胜过了花月皇室的源远流长,一向是苓岚乃至花月公认的顶级小筑,达官贵胄眼中当之无愧的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难怪,倒是觉得看去有些不凡,带着几分的似曾相识。
“大人是常客,小人记得清楚。”
“哦,这样。”认识自己的人吗?
不好意思,他现在没有打招呼的兴致。同样的,他本就不是一个乐意搭理人的主儿。
他更像是一只凤凰,只寻中意的梧桐栖息。若是没有,他宁愿是在空无一物的长空耗尽自己全部的生命。“外面乱的紧,这么晚了还出来作甚?”
“有一个客人在城西,特地来送几道点心。”
“哦,送完就且回去吧。本官还有军务在身,麾下们,出发。”
“诺。”马啼切切,骤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