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夫郎,不用的,阿娘知道你不是有心的,原谅你了,这手艺就不用了。想必这些都应该是你家传的,一般而言这种家传手艺都是传男不传女,你家里爱护你,想要你成亲后日子过得阔绰些才传给你,你就要好好珍惜,传给你和二郎的后代,都教给我们,叫你家里知道恐怕要生气。”
唐寿知道熊母误会了,“不是的阿娘,不是为了道歉才教给你们核桃酥手艺的,这个是我和熊……和二郎早就商量好的。”想到熊母之前对他连名带姓称呼熊壮山有很大意见,就改了口。
熊壮山接到唐寿递过来的目光,道:“这个确实夫郎早就和我说过了。他的意思是把核桃酥的手艺教给你们,你们把之前那四样手艺教给四妹一家。”
“不行!那可不行!这祖传的手艺怎么能教给一个外姓人!”熊母立刻大叫起来,“绝对不能教给四娘子,就听我的,你手艺你们就自己捂得严严的,谁也不给!”
熊母这么说并不是不疼女儿,古往今来,女子地位历来尴尬,在娘家是外人,出嫁了在婆娘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