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对这副模样习以为常,夏川没再多看,用毛巾擦干了脸上的水。
这两个多月来,他一直过着米虫的生活。平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晚上要伺候他们以外,几乎所有事情都被那三个人包揽。一开始,他们还允许他出门,等到他的肚子像气球一样涨起来以后,接触外界的机会就少了很多。不过,夏川也不愿这幅大腹便便的样子被其他人看到。
虽然有种被圈养的既视感,夏川还是不得不承认,这段时间他过得很舒心。撇开过于频繁和激烈的床上运动,这种无所事事、混吃等死的生活称得上完美。
曾几何时,他是意淫过这样的日子的——只是想象和现实迥然不同,包养自己的对象从风韵犹存的富婆变成了曾经是好哥们儿的室友,而且还是三个。
夏川觉得自己像一只漂在温水中的青蛙,渐渐被安逸的现状麻痹了神经,懒得去反抗,甚至忘记了戒备,任凭松懈的自己被人趁虚而入。从前最为反感的亲亲抱抱、以及带着情欲的身体接触,已经变得习以为常,经过他们有意无意的调教,夏川有时还能主动贴上来。在一次次身体力行的实践中,连对xìng_ài都不再那幺反感,只要维持在舒适的范围里,他甚至会很想要。
反正也是大老爷们儿,只要日子舒坦,就糊弄着过吧!他如此开导自己。
吃饭的时候,三个人照例争先恐后地投喂夏川。
“夏小川,这道菜味道不错,我给你夹到碗里。”
“这汤我煲了三个小时,肉都炖烂了,盛一点?”
“孩子他妈,不是给你吃,是给肚里的孩子吃的。”
“……”
明明都是大男人,心眼却比针尖还小,一顿饭硬是吃成甄嬛传拍摄现场。夏川少吃了一口他们夹的菜,就能记仇记到晚上,再在床上好好折腾他。
饭后,夏川摸着撑得更加圆鼓鼓的肚子,抗拒着尚语柊端来的汤药。他现在连口水都喝不下,更别提吃药了。何况,他早就在怀疑,如果目的只是保胎,真需要服用这幺多种类的药物?不知是药汁的作用还是妊娠的自然现象,他的身体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异状,最难以启齿的是胸乳不时泛起的胀痛感,早上起来还能看到那儿涨得紧绷绷的。就像……就像在积蓄奶水一样。要是被他们用手揉一揉,不适倒能舒缓不少,但夏川可没傻到开这样的口。
尚语柊一会儿就失了耐性,捏着夏川的下巴,直接将汤药以口渡了过去。
被迫又咽了一大碗苦水和许多药片,夏川相当不高兴,吵着闹着要用客厅的手柄打游戏。前不久他和苏明一起玩波斯王子,两人在那三天里几乎什幺事都没干,通关之后像同生共死了一场,特别刺激。结果他刚迷上单机游戏,尚语柊就说长时间玩游戏对孕夫不好,把手柄给藏起来了,说什幺都不让他碰。
此次夏川的反抗同样被无情镇压,尚语柊不仅不给他手柄,还诬赖他冲自己撒娇,直接把人拖到自己房间里去了,苏明和江雪杭竟也跟在后面。
夏川身上的睡衣毛茸茸的,摸着特别舒服,江雪杭用脸颊在上面蹭了蹭,接着就把柔软的衣料剥了下来。小麦色的身体仍然紧实修长,看不腻也摸不腻,只是肚子变得笨重了些,胸膛也饱满得过了分。夏川还以为没人发现他乳肉的异样,其实三个人把这具身体摸得比他自己还透,早就发现不对劲了,老是揉他的胸脯也是为了能早点出奶。
苏明和尚语柊一人抓着一边胸乳,沿着胀鼓鼓的线条推压,还捏住rǔ_tóu往上提拉。经过这样一疏导,夏川更是感觉自己胸膛里沉甸甸的东西要流出来了,声音都恐惧得变了调:“别、别碰那里了!好奇怪……啊!!”
话还没说完,他的左侧乳粒就被指甲给掐住了,指甲尖端陷入嫩红的凸起,施以尖锐的压迫。不祥的预感使夏川喉头发紧,随着左边胸膛的饱胀感积聚到顶点,rǔ_jiān猛地沁出一点微凉的湿润感,他低头一看,白色汁液正自那处汩汩流下,浓郁的奶香也随之扩散开来。
在场的四个人一时间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