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要赖在这里,等着他给结果吗?
太子殿下脸色惨白,想起之前侍从回报的,任沂领兵,就在城外。
他想,楚国是不是打算趁着父王薨逝的时候,灭了大纪呢?
这么想着,他自是不敢让白景源住在宫里。
阳城没有城墙,只有纪宫有,虽然历经沧桑,已经不再如几千年前那边坚固,可这是他最熟悉的地方!能给他最大的安全感!
于是,不等与臣子们商议,他便急匆匆的吩咐下去:“驿馆还为公子留着呢!每日洒扫,不曾停歇,公子之前就是去城外养病,现在病好了正该回来住!”
渔樵二老忙带着人走了,兮伯见状,已经快要气死了!
如此太子!实在是!实在是!气死个人!
就没看出来,人家本来就只是想要光明正大的搬回驿馆里去吗?
太子并没有看出这一点,只庆幸这些人好说话,没有为难他,他不过说了下去驿馆,他们就真的乖乖的去了。
待到后半夜,有人来报,说任沂带兵悄悄进了城,说是守卫殿下,却将驿馆连带着纪宫宫门,都给守起来了!朝臣们收敛好纪帝,正要回家歇息,却发现出不去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要造反吗?!”
兮伯暴跳如雷!
却见白景源坐在雅致的竹编矮榻上,被人抬到了宫门前,掩嘴咳嗽:“咳咳,听说陛下临终之前,曾给孤留下一道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