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谐音为琏,却差之千里。
东方不败似响起什么,眸子瞬间瞪大,痛苦之色旋即被遮住,嘴角勾起嘲讽之色。
剔除烂肉虽然痛苦,但总比祸害全身要强。
默默的调整了呼吸,东方不败直截了当的开门见山,“本座不喜这门婚事,你且退了!”
“老爷?!”贾琏闻言,错愕之下陡然提高了音调,不可置信的看着“贾赦”,一时间五味杂粮道不清楚,手紧紧的攥着衣袖,隐忍着怒气,“敢问老爷,这是为何?”
东方不败瞥了一眼贾琏,眸子一闪,露出一抹邪笑,“你觉得本座像你爹吗?”说完,随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静静的看向贾琏。
贾琏:“!!!”
窝在衣袖里的贾赦:“……”打脸煽,这个教主,他不按话本里的来!这个教主他好拽!
感受到袖口轻微的褶皱,东方不败嘴角的弧度愈发上翘,轻轻一挥手,拿出几乎一团的“绣花针”咣当一声扔在茶几上,“这就是你那败家崽子爹。”
不啻于晴天霹雳,贾琏眼睛瞪得凸圆,傻傻的往着桌面上那明显被人折成快一团可又缓缓移动的绣花针。在红木杉的光滑桌面映衬下,银白色的绣花针移动的轨迹显得十分清楚。
贾琏:“……”
不知不觉额角渗汗,贾琏抬眼回望了东方不败,一字一顿咬牙,“老爷,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本座不开玩笑。”东方不败有些脑仁疼,伸手揉揉太阳穴,非常想给贾赦塞抹布。
贾琏面色刷白,恍恍惚惚的后退了几步。拉开了距离,却看得清楚,上首高坐的“贾赦”腰背挺直,没有素日的慵懒,整个人反而透着一股无法言说的邪魅,顿时心咯噔一声,不敢多想,心急道:“你到底是谁?我父亲呢?”
东方不败见贾琏双眼睁圆,眸子里写着仇恨,恶狠狠的盯着他,声音柔和了几分,“倒还是有些血性!本座尚有要事要处理,前因后果,让你爹自己给你解释吧。”
颇为鄙夷的拿起“绣花针”,东方不败忍住杀死人的冲动,把贾赦砸进对方怀里。
贾琏慌慌忙忙的伸手,还没接到就听见耳边响起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别给本座说不得与外人沟通的屁话,没口,你难道不会写吗?”东方不败俯身整理衣袖,“本座到看你蹦蹦跳跳很是活泼!”
贾赦:“……”
贾琏嘴巴张开,嗫喏了半天,但最终不敢说一句话。因为原本的几乎圆形的针一下子蹦直了,还冲着座上那“贾赦”弯曲出了一把刀。
然后,本来还云淡风轻的“贾赦”一掌拍碎了茶几,还张开双臂,一挥手,屋内瞬间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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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看着父子两屁滚尿流的离开,暗自拧眉。他武功大成后还从未如此被束缚过。
原本傲视天下,如今却要从头开始练。
回眸一一扫过屋内的一地碎片,东方不败满脸阴沉。如今的功力吓唬手无缚鸡之力的败家崽子倒是够了,可真遇上内行人,却会被贻笑大方。
他要闭关好好修炼。
思定,东方不败见赖大领着十几个护卫奉着贾母命来邀请他,眸子一闪,十分乖巧的跟着人去贾母屋中辩驳。
见他一进了屋,原本温馨的氛围骤然跌落了谷底。
东方不败也不在意,照着贾赦一样画葫芦随便行了个礼,“太太!”
“你这个孽子,你这是要气死我啊!”虽然一如往常,但不知为何,贾母敏感的发现对方朝她望来,眼里的孺慕之情没了,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贾母掏着绣帕,捂住哭诉着,“你这孽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直接动粗还竟敢杀人,光天化日当着众人的面,你这让我这个当娘的怎么给你打掩护啊,你这是要寒了忠仆的心啊,这是打算要背上忤逆的罪名吗?”
顿了顿,贾母吸口气,心痛的锤心窝:“听听那些充满怨气的话,若不是当年你自己说的让老二住近来贴着孝顺我,老二又岂会罔顾规矩的?你二弟可是个读书人,你这是要把我们一家往死路上逼啊……”
东方不败:“……”
别欺负我夺舍,就欺我记忆不行!
谁还没一出孝就借口自己身体不好仗着孝道还有贾琏来自愿的?
“太太,大哥也是一时糊涂,被小人蛊惑了才惹您生气,您消消气。”贾政孝顺的拍拍贾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后背,然后痛心疾首的望向东方不败,遮挡住眼眸一闪而过的快意,哀叹道:“大哥,俗话说百善孝为先,你……”
“万恶淫1为源,淫1者见淫,智者见智,盖一念之间。”东方不败见人咬文嚼字,挥挥衣袖,看着一道凌厉的气流弹中贾母,面上露出满意的神情,淡然的回道:“本座身为家主,明明是整顿家务,为何要被忤逆?怎么,贾政你是觉得荣禧堂鸠占鹊巢多年以至于名正言顺,实至名归了吗?”
“你……”贾政被气的面红脖子粗。
“对了,琏儿的婚事自有我做主。”东方不败本想离开,但一眼扫到一个十七八岁的病弱男子,忽地道:“别凭白无故的将破落户往琏儿身上塞,不管如何,他好歹还有我一个一品神威将军的爹,大小都逃不了三品爵位,万不该门不当户不对!王子腾的侄女?呵呵,是侄女不是亲女,总归隔了一层,就像这长幼,总归鸿沟在,不然荫生的名额是仗着大伯的侄子名号,送女儿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