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他是个儒雅的清京文学院学生,但涉及到自己的父亲,涉及到敌人,贺柯伪装的面具便撕了下来,他父亲那天对他严厉的责骂,贺柯现在还记忆犹新,这一切都是因为秦墨。
他本想替学生会出口气,给俞勇找回场子,却在飞天酒吧丢了人。
今天,他要在飞天酒吧,报了前几日喝酒的一箭之仇!
秦墨,你今天必死!
贺柯冷笑着蹲下,捏住白素雪尖细的下巴,“你说,秦墨会来吗?”
白素雪一怔,轻笑起来,“你们是找秦墨?”
“别痴心妄想了,他不可能为我来送死的。”
我和秦墨,只是平常的舍友,他怎么可能愿意为了我,身负险境,白素雪心里苦涩的想道。
贺柯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微笑来,“真没想到,秦墨艳福不浅,有个这么漂亮的同居女友。”说着,贺柯从包里拿出一袋白色粉末。
将满满一杯酒端了起来,白色粉末融入酒中不见踪影,“在古代,有种东西就méng_hàn_yào,列子·汤问中曾记载,神医扁鹊在给人做手术时,为避免疼痛,先让人饮下一种“毒酒”,使人处于迷死状态。”
“后来,汉代以后,méng_hàn_yào经过改良,也成了助兴的药物,赵飞燕外传中汉成帝曾使用过,不知令多少妃子,神魂颠倒。”
“到如今,现代医学高度发展,这类药物,有了更加强大的功效,不仅能把漂亮的姑娘迷倒,更能让其主动投怀送抱,可以配合一切男性,想要的动作。”
贺柯笑容越发的邪恶,白素雪看着越来越近的一杯酒,她不断的后退,“你……你要干什么!”
贺柯捏住白素雪的下巴,邪笑着将满满一杯酒倒入白素雪的嘴里,不管白素雪如何挣扎,如何反抗,也敌不过几位壮汉的控制,周围响起男人们的坏笑,酒吧昏暗的灯光,还在不停的闪烁着。
贺柯笑着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酒渍,认真的盯着白素雪,好似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过了一会儿。
白素雪竟主动撕扯起自己的衣服来,嘴里不停的喃喃着,“我要!我想要!”
洁白的身子,因为药物的缘故,变得浑身发热,香汗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她扑在贺柯怀里,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撕扯着贺柯的衣服。
贺柯冲着众人摆摆手,“你们看,我可是无辜的,是这女的自己不要脸。”
贺柯的人都笑着点点头,躲起来的顾客,看到这一幕也是敢怒不敢言,贺家的大公子,绝非平常老百姓能招惹的起的。
贺柯贪婪的抚摸着白素雪的头发,将其搂在怀里,“趁秦墨过来的功夫,我先享受享受,你们几个好好看好门。”说着,贺柯搂着白素雪上了楼。
刚到了楼梯口,突然大厅轰的一声,发出一声巨响,贺柯惊得回过头来,一个啤酒瓶猛地砸过来,瞬间打在贺柯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