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就不打了吗?我……”
“我也没说要跑!你能不能好好听人说话?”
一盾牌敲在了对方的屁股上,流亡战歌随后拉着魂狩者的身体躲开了下一记随风劈来的风刃:“都过来了这么长时间了还这么没长进……你就不能跟队友们好好规划一下,然后靠咱们四个人的力量和智商冲过去吗?”
“那些兽禽部落的人已经冲过去了,没有人给咱当挡箭牌了。”没有回头的魂狩者却是咬了咬牙:“我来吸引他的注意力,你们……”
“不,还是我来吧。”
带着微微颤抖声的坚定声音随后响起在两个人的身后,与之同时出现的还有属于阿拉斯特抱着大铁锤越向前方的动作:“我的移动速度比较慢,开火车这样的事情一定是不适合我的……”
“不适合你你还开什么火车啊!”流亡战歌的脸上挂满了哭笑不得的表情:“被boss一巴掌拍死,然后继续追我们吗?”
“那,那还是让我来吧。”丛林中随后响起了某位少女不知道跑到了何方的声音:“我,我最擅长的就是逃跑了……”
“你先找着路跟我们汇合了再说吧。”
一脸痛苦地按住了自己的额头,躲在树干最后面的流亡战歌随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里的光线很差,他不一定能抓得住我们的,我来吸引他的注意力,你们剩下的人就先冲过去,听明白了没有?”
“哦,哦……”
“这么强烈的元素洪流出现在那边,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紧了紧自己手中的盾牌,流亡战歌的背影随后在翻出树干的动作中迅速缩小:“以队长那样的人物,现在一定也在那里,你们……”
“能帮上多少忙就帮多少吧。”
微弱的脚步声随着呼啸狂风的愈发强烈而缓缓地消失了,咬牙前进的流亡战歌随后纵身跃入了那不断卷起的黑色风暴之中,紧接着在周围的几道身影从远方绕过的同时,再次与那名黑衣首领正面撞在了一起。似乎是被成功地吸引到了仇恨,自称达克斯·法奥的那名黑衣人也没有理会那些从不远处绕过自己身边的那些弱小的玩家,一直举着的双手中所泛出的光芒也与他眼中逐渐泛出的光芒一起,落在了眼前的这个小小的盾牌手身上:“我是应该夸奖你有胆量呢,还是应该嘲笑你的愚蠢呢?”
“来吧。”没有回答对方的流亡战歌大叫着举起了自己的铁盾:“谁先逃跑谁就是孙子!”
“愚蠢的凡人。”黑衣首领眼中的光辉变得越来越寒冷:“是时候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了。”
“施个法都这么便秘,你最近肠胃是不是不太好啊?”流亡战歌将挑衅的双眼向着盾牌的下方沉了沉:“有种再往我这边走两步,看老子打不出你的……呃。”
宛如时空发生了一瞬间的定格,一直出现在他面前的呼啸黑风与愈发闪亮的魔法突然随着莫名波动的经过而停滞了一瞬,漂浮在他面前的那道黑衣首领的身影随后也如同格梅南丛林不远处的戈壁黄沙一般,随着吹过林间的风儿缓缓地消逝掉了。瞪着眼睛朝前方看了半天,保持着呆立姿势的流亡战歌半晌之后才从“面前的敌人已经随风消逝”的这个结果中逐渐反应了过来,直起了身子的他眨了眨已经瞪得生疼的眼皮,半晌之后才做出了一个挠头的动作:“这是……”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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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的伤怎么样?”
“如你所见,已经没救了。”
“怎么会这样,那你……”
“咳咳,咳咳咳咳……我都说过了,我可是一名炼金师。”
格梅南丛林中央空地下方的岩洞内,一脸淡然的临渊断水此时正拖着自己被洞穿了胸口的重伤身体走到了雪灵幻冰的身边,想要摆出的笑容也随着虚弱身体的反应而变得难看了许多,最后连同他逐渐躺倒的姿势而缓缓地消失了:“奇迹药水的炼制可是很困难的,现在已经被用光了,其他能够吊命的东西,我只有强效再生药水这一种……”
“如此严重的外伤,光靠药水可是没办法救得回来的。”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口气,眼神也落在了被夜空的星光所照亮的中央空洞处:“所幸最后还是解决了问题,就算是死回去也可以放心了。”
“那个人……他死了吗?”同样虚弱无比的雪灵幻冰声音低沉地问道:“他是怎么死的?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本来就是一个死人。”
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临渊断水——段青朝着自己刚才倾倒的那瓶药剂所摔碎的残渣处指了指:“我在几个月之前的最后一战中干掉了他,所以他在理论上应该已经是一个阵亡名单上的人,之所以现在还能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不是依附在了翡翠之星上……就是使用了某种其他的手段。”
“其他的……手段?”
“比如通过某种仪式活了下来,借用了其他人的灵魂,借用了非人的身体,或者参悟了这个世界的法则、修道成仙之类的。”
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