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行头、这一副妆容,没个万把块钱是下不来的。shú_nǚ就是有股少女无论如何都学不来的气质。明明具体的看五官与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儿也差不多,可一组合就是有一股成熟性感的气质,更不用说还有这一身装束衬托出的高贵气质了。一对坚挺的奶子把衣服顶得鼓鼓的,虽然没有于钿秋的大但赵涛就是觉得她胸口鼓起肉那么性感诱人。什么也没露就是让男人觉得她的ròu_tǐ已经熟透,正等着男人去品尝采摘。
赵涛这是第一次觉得原来shú_nǚ真的能这么美,对能当他妈妈的女人产生了绮念。
“你终于肯承认他是你对象了。“张星语妈妈白玉茹不阴不阳的道。
“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用废话了,我今年在这过年,你要是愿意跟我在一起过我那里还有地方,你住几天没问题。回家就算了。”张星语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还是跟我回家吧,你姥姥想你了,我们回家去看看她,过完年你再回来。”白玉茹冷声道,话还算通情达理。
“姥姥?她什么时候想过我?她连你都不想还能想我?”“你姥姥年纪大了,想孩子,我已经答应她了,你直接跟我走就行,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吧!现在知道想孩子了,早干什么了。哼。”“星语!你别这么不懂事!你爸爸不在了,你就剩这么几个亲人了!你跟他能有什么结果!”“别提爸爸!爸爸病重的时候你妈她们都干什么去了!你那两个哥哥受了爸爸多少恩惠,结果怎么样?人死了才说来看一看!呵呵,让我看他们也行啊,等他们死了我去给他们随礼去!”本来想劝一劝张星语的赵涛也把话咽了回去。张星语家的情况他是清楚的。
她爸爸是家中独子,没有兄弟姐妹,从小就是宝贝疙瘩,本来只是工人家庭出身却养成了不少大院少年的习气。眼看儿子一天一天的跟着一帮大院子弟瞎晃荡,张星语爷爷一狠心,在他初中毕业时没给他申请留城,直接让他广阔天地大有作为、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去了。这下张星语她爸不干了,本来作为家中独子按政策是可以申请留城的,现在要去农村受苦怎么能让他甘心?大闹了一场,结果还是没能改变,只是家里答应多给他寄钱,让他在艰苦条件下能过得好点。
知识青年一多半都是属黄鼠狼的。
他爸爸一到,村里的狗和鸡可遭了殃。三天两头的带着几个相好的知青偷鸡摸狗。被抓住了就陪人家点钱,反正他有钱。在生产队里也不愿意干重活,工分不够就靠家里寄钱贴补,别人过年回家都能成编织袋的带回去花生、粗玉米碴子、大葱这些东西,就他两手空空啥也没有。赚的工分全都还饥荒了还不够。不过也还好,他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老两口工资都不低,贴补一个儿子不在话下。
不过别看他干活不行但干别的却是一把好手。整天没事就去山里挖陷阱打野味、下河沟钓鱼抓泥鳅,吃完了就在村口吹口琴,也算娱乐大家。
在那个劳动最光荣的大时代里,这么个不着调的懒汉自然成了大家的笑柄。村里人和大多数知青都笑话他,都拿他当反面教材,唯独一个人眼光独到,觉得这个小伙子不错。这个人就是张星语的太姥姥,白玉茹的奶奶。
老太太主动把这个城里来的二流子请到家,原来管他吃住的那家人千恩万谢送瘟神一样把他给送走。
一到白家张父的待遇其实也没好多少,家里除了白玉茹和她奶奶外没人给他好眼色。
在那个年代懒就是原罪,馋就是原罪,不老实就是原罪……正如……正如现在穷就是原罪一样。
有着一身原罪的张父没有想着救赎自己反而变本加厉,带着小他快十岁的小女孩白玉茹一起偷鸡摸狗捕猎钓鱼。
从此一个正直青春年华的大小伙子带着一个小尾巴,兜里揣着城里寄来的精盐和花椒面,今天穿俩青蛙、明天摔仨家雀、后天烤条花鲢,就连冬天都拿饭盒子和城里寄来的甘蔗白糖冻冰果。在艰苦的岁月里过着世外桃源的般的生活。
两人特殊的感情也这样渐渐积累了起来。白玉茹的奶奶还总半开玩笑的说白玉茹是张父的童养媳了。
一转眼三年半过去,在第四个年头这个小村周围居住的小动物们终于盼来了生存的曙光——张父可以回城了。
接受了三年多的再教育,张父城里的工作终于可以安排了,为祸一村的二流子终于要回城变成工人老大哥了。全村除了白玉茹和她奶奶没有一个不高兴的。
这时候的白玉茹已经从一个啥事不懂的小孩长成了半大姑娘,是村里有名的美人坯子,对于奶奶整天说的也一知半解,在村里公开说自己是张父的对象。可是大人们不但没有几个当真的反而引得白玉茹她妈和她哥哥都不乐意。
不乐意归不乐意,不乐意的是针对那个整天晃荡着挣不来几个工分的懒汉可不是城里的工人老大哥。一听说张父家里给他办了厂里全民工的工作,白家上下都变了脸色,都恨不得直接让他把白玉茹带回去真给他家当童养媳。
如果在以前,以两人成天腻在一起说不清的关系,他们在村里造造声势再到革委会告告状,张父就是不带也得带。可惜,这波已经是三中全会后的大搂回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