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还剩右臂，配合躯干靠在墙角，麻木着脸庞，双目无神。
两人身上的断口处，涂抹有未知草药，模糊的血肉干涸成一块。
唐慕白望着他们，看着看着，心中突然没来由堵的难受。
“你……你们是人类？”
唐慕白开口，声音干涩的近乎沙哑。
而突然的话语，让没了四肢、只剩躯干、不停咳嗽的男人，忽然一静。
下一刻，他艰难的侧过身，看向外面。
见着唐慕白的第一眼，瞳孔顿时放大，用仅剩的力气，激动、狂喜，颤声喊道，“小……小兄弟，你……你是人类对不对，你是人类对不对？”
“……对。”
唐慕白点头，低沉道，“你们是被半兽人抓住的佣兵？”
“哈哈哈……”
只剩下躯干的男人，没有回答，放声大笑，“好，好，太好了，小兄弟，快，快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让我去死，让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