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啊!”程庭树的呼喝和程恋雅的痛苦呻吟几乎一前一后响起。
却见程庭树ròu_bàng前端硕大如鸭蛋般的guī_tóu,正死死地抵在程恋雅的粉蛤间,作为拥有白虎馒头穴的少女,程恋雅的大yīn_chún几乎将小yīn_chún和穴口封死在内,从外面看整个粉蛤就像是一条拉链。所以程庭树的guī_tóu尽管不断发力,程恋雅也已经动情地不断分泌出蜜汁,可是这第一道防线却始终无法突破。
程庭树倒没有过于着急,他见识过太多的大风大浪,这点麻烦算什么。可是程恋雅就不同了,她作为一个春情涌动,急切想要被kāi_bāo的少女,自然是无法忍受这种煎熬的。于是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程恋雅忽然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她伸出自己粉白的小手,一只手握住父亲的ròu_bàng,轻轻地上下撸动,用自己的yín_shuǐ将其沾湿。另一只手主动奋力分开自己的一线天,将隐藏在其中的粉嫩小yīn_chún和不断淌出蜜汁的穴口,都暴露在程庭树的ròu_bàng之下。
然后程恋雅忽然将身体下移,牵引着父亲的ròu_bàng,对准了自己流着yín_shuǐ的穴口。没有大小yīn_chún的阻拦,程庭树轻而易举地将guī_tóu抵在了女儿的穴口。
“准备好了吗?雅儿!”程庭树最后向着女儿询问道。
“嗯!”程恋雅面色肃然,仿佛献祭的圣女。饶是如此,她依然攥着自己的粉白小拳,浑身紧绷,准备迎接女人最重要的一刻。
“来了!”程庭树捧着自己女儿的两条白丝美腿,腰部忽然发力,胯下的ròu_bàng顿时朝上一捅,那硕大如鸭蛋的guī_tóu也有一半陡然消失在了程恋雅的穴口!
“嗯!”程恋雅面色一变,黛眉朝着眉心攒聚,一抹痛苦之色顿时浮现在眉宇间,从贝齿间发出了一声闷哼。
“你就不能轻点嘛,那可以你的女儿!”林秋雅再也看不下去,心疼女儿的她,顿时在原地大吼起来。
程庭树还没有回答,程恋雅却强忍着剧痛,回道:“不要怪爸爸,他已经动作很轻了。”
程庭树对于女儿的善解人意颇为感动,对于寻常女子来说,自己的ròu_bàng无论是尺寸,还是粗硬程度,都是难以适应的,更不用说她还是个未成年的chù_nǚ。所以尽管女儿的穴口如同婴儿的小嘴,死死地含住自己进入的半个guī_tóu,让他舒爽不已,可是程庭树却依然不愿意轻举妄动,伤到女儿稚嫩的身体。
不过程恋雅毕竟是早就动情,花径里也早已蜜汁泛滥,穴口虽说紧窄,却也非不能强行进入。就在程庭树感受着女儿花径内湿热紧窄的挤压时,思索需不需要释放秘术,尽可能减轻女儿痛苦,快速kāi_bāo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程恋雅的穴口忽然如同有了独立的灵智般,缓缓伸张,竟如同一张皮口袋,缓缓地将程庭树的整个硕大guī_tóu全都吞了进去。
“哦……”程庭树和程恋雅同时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呻吟,后者更是小脸羞红,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如此饥渴,不待大脑发号施令,便直接自作主张地将父亲的guī_tóu吞下。虽说xiǎo_xué涨得厉害,可毕竟是身体自己伸张,而非被强制破开,所以痛感要轻很多。
而等到guī_tóu完全进入女儿的花径中,程庭树忽然感到前面忽然被一道有孔洞的薄膜所阻拦,那应该就是他今天要攻破的目标,也就是程恋雅的chù_nǚ膜!
不过现在就强行破了女儿的chù_nǚ膜,那就太过粗暴了,程庭树一边亲吻着程恋雅的耳垂、脖颈和锁骨,他这里是女儿的敏感区域,另一边则是不断抚摸着女儿的白丝大腿,那白色裤袜用料高档,制作精良,摸上去发出“沙沙”的轻响,如同真人的肌肤般丝滑。他手掌的每一根指头,都仿佛拥有独立的灵智,轻拢慢捻间,按压揉捏,不断挑逗着女儿上半身和下体的各处敏感带。
这未经人事的雏儿如何经受得了这些,程恋雅虽说曾经偷偷学过一些性技,也看过相应的知识,可到了真正的欢场实战,哪里是她那身经百战的父亲对手。
不过十息的工夫,便在程庭树的手指挑拨间泄了一回,当女儿浑身散发着玫瑰般的粉红光泽,眼含雾气地向他索吻时,程庭树忽然瞳孔间精芒一闪,腰部猛地发力,胯下的ròu_bàng直接朝着女儿的花径深处捅去。
而挡在最前面的chù_nǚ膜自然是瞬间便被guī_tóu捅破,遭此重创的程恋雅面色剧变,一阵痛苦的尖叫便欲喊出,程庭树哪会让她如愿,直接转头一记霸道湿吻,舌头撬开女儿的牙关,入侵到对方的口腔内,迅速缠绕着她的丁香小舌,将她的那一声惨叫硬生生地压散。
两行清泪顺着程恋雅的眼角流下,破瓜之痛堪比撕心裂肺,她只觉得自己的下体猛地一胀,紧接着一根滚烫的铁棍便捅了进来,仿佛要将她下体撕成两半。
chù_nǚ膜被破的她浑身紧绷,十根被白色裤袜包裹的精致脚趾,也如同受惊的蚕蛹般蜷缩起来。
鲜红的chù_nǚ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朝着大腿内侧蔓延,将那象征着纯洁的白色裤袜染成红色。站在原地无法挪动位置的林秋雅看得最为真切,在心疼女儿的同时,她也仿佛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