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力地chōu_chā,yīn_dào里的性器猛然被抽出,然后突然填满进来,理智早已破碎成一地的烂玻璃,声带不受控制地发出yín_luàn的叫床声,被塞住嘴的凯尔希只能呜呜乱叫,大腿紧紧勾住男人腰臀,迫切地把男人的ròu_bàng更加深入地压进自己的腔内。
男人把凯尔希拉到床边,用他有力地大腿撑起凯尔希,正对一面镜子,在镜中欣赏着凯尔希yín_luàn不堪的模样。
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凯尔希医生如今全然是一个yín_luàn的尤物,如同盛放的渴求授粉的娇花,掀开所有伪装全然沉浸于xìng_ài的狂欢。眼珠被干的几乎快要翻过去,湿漉漉的浅绿色蕾丝内裤塞在嘴里,津液泄出嘴角溅落胸前,rǔ_fáng随着男人腰部的节奏摇摆,两腿被撑开,股间吞吐着一根粗撞的yáng_jù,yáng_jù之下一对膨胀的gāo_wán也随着颤动。
绝顶如此令人着迷,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搅动着五脏六腑都在狂欢,身体仿佛被彻底打开,凯尔希的luǒ_tǐ如同被烈酒洗濯过,拼命地放射着火辣辣的雌性素。
子宫和yīn_dào有规律的收缩扩张,腰胯无法控制地抽动着,大脑空白,那一股无法忍耐的水流,向着半空猛然pēn_shè而去,伴随一声让凯尔希自己都吓一跳的欢叫,如同髓液抽干,断线木偶般脱力瘫倒在男人厚实的怀抱中。
“死了……我要死掉了……”
短暂的间歇,然而男人丝毫没有满足的意思。他把凯尔希放到床边,从身后抬起凯尔希被撞得通红的屁股,做着插入前的最后固定准备。
凯尔希突然有种被押上处刑台的恐惧感,本能驱使她想要逃开,却被男人一把拽回,噗嗤一声水声四溅,男人顿时粗暴地填满了她的全部。从子宫直冲大脑酥麻的快感仿佛将脊髓烧断,她全身的如同短路的机械般瞬间崩溃,她变成一头雌兽,除了迎合体内这根横冲直撞的性器再无其他意识可言。
“啪!”
男人的巴掌拍在凯尔希的屁股上,凯尔希随即回应以顺从的欢叫。
男人仿佛拥有无尽的体力和性欲,一个接一个体位把凯尔希干得欲仙欲死。
四个特大号安全套被射的满满,最后一次shè_jīng是凯尔希的口中。当灼热的jīng_yè射进凯尔希的喉咙,几近窒息的凯尔希被呛得死去活来,但却把那跳动着的肉根死死夹在唇间,不肯让一滴男人的精华从自己嘴里泄出。
目光空洞的凯尔希栽倒在床,如同男人丢在她身边湿漉漉的避孕套一样瘫软无力。
……我突然醒了。
红就睡在我的身边,半夜醒来,猛然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如今,德克萨斯看了我总是要绕路走,拉普兰德见了我腿直哆嗦,打4-4时我往基地门口一站,本来已经逃过无数水流和铁拳偷偷遛过来的弑君者,愣是吓得自己跳崖了。
每当看到红兴致勃勃地摇着尾巴往床上一趴,我就瞬间头大。几天过去,红的发情xiǎo_xué非但没有消红消肿,胃口反而是越来越大了。当我累到在床上,以套套用光为理由要求休战的时候,她耸耸鼻子,翻出被我藏在床垫下的一整条安全套,伶俐地爬过来帮我换上,缠着我吵着再来一发。
一番折腾好容易活过了今天的性处理,心满意足的红睡在我身边,软软地打着的呼噜。而我摸着酸痛的腰部,盘算着怎么找可露希尔开口,卖我个按摩棒赶紧送给她。
然而这次起夜,让我意识到还有更加恐怖的事情。
是凯尔希!凯尔希正站在床前!
“凯尔希,我……”
我的神态像是猪仔半夜醒来突然发现一个持刀的大汉站在猪圈外,然而凯尔希却竟然莞尔一笑,用一根手指压在我的嘴唇上,让我不要惊动热睡的红。
“嘘。”
好久没有看到凯尔希的笑容的我,顿时看呆了。
凯尔希脱得只剩下内衣,也钻进了被子里。用手抚摸着红的头,还和我的小兄弟打了个招呼,总觉得今天的凯尔希格外妩媚。看着我战战兢兢的模样,不忘安慰我一个久别重逢的火热的湿吻。
“咕啾咕啾……噗噜噗噜……”
我们吻了足足一分多钟,只觉得这个吻的味道似乎如此陌生,大概用的漱口水的牌子不是家里的了,但是毕竟是出差嘛。
“这孩子最近也有点发情,便宜你了。”
“是你故意安排的?”
“只不过用你那根不值钱的ròu_bàng拿来给红处理问题罢了。不管怎样,保护措施你还会做的吧,那也就没什么问题了。这孩子也是把你当做最信任的人,我想这也是最好的安排了。”
此时,红在睡梦中,紧紧地搂着我。
“博士,红,结婚。凯尔希,出局……”
凯尔希一脸尴尬地笑了笑,原来她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还有余粮的吧。”
凯尔希轻轻拨弄着我休眠中的ròu_bàng。
危!
“会弄醒红的!”
“开玩笑的,睡吧。”
“晚安。”我轻声说道。
“晚安,”凯尔希也轻声回道。
晚安,我亲爱的,愿你永远如此温柔,愿你永远如此动人。
左面是红紧紧搂着我,右面是凯尔希依偎在我怀中,怎么想人生赢家啊。
等等,从今往后,是不是要交两份公粮了……次日清晨,凯尔希换回一副冷若凝霜的表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