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回过神来,表情一变,对我调皮的一笑道:“小天,帮妈妈一个忙好不好?”
“什么忙?”
“做妈妈的小主人,去那个人比一场。”
“我!”我惊得几乎掉落下巴,狂鲛肯定认得我,而他会不会让妈妈得知我把皮鞭弄丢的事情?但随即我脑子飞速的转念一想,这不正式我从狂鲛手里夺回皮鞭最佳的时机吗?他不是非要和我的母犬对决一场吗?同时我也好奇,母犬和调教师的比赛,到底是什么样子?
于是我当即同意了妈妈的提议。
“喂。”我和妈妈来到狂鲛面前,叫了他一声。
“你……”他像是看了我半天才睁大眼睛认出我来,“你小子……”
我不想给他废话的时间,担心他话太多说漏嘴,于是打断他道:“你不是要和高级别的母犬比试吗?我有一条。”说着有些心虚的看向妈妈,妈妈巧笑嫣然,装得一副清纯可人,她怯生生的羞涩道:“我是小天主人的母犬,想和你来比一下。”
狂鲛哈哈大笑,看妈妈正儿八经、端庄大方的着装,像是把妈妈当作了初来俱乐部乍到的雏儿,不过,两个三角眼框里的珠子,似因为被美色吸引般的,直勾勾的盯向妈妈,像是看到难得一见的极品美女,从上到下一遍遍的打量妈妈火辣婀娜的身材,尤其是妈妈胸前两团傲人的乳峰,最后他s舌头舔着嘴唇,目光盯在了妈妈两条浑圆饱满、丝滑纤细的丝袜长腿上,意犹未尽的憧憬着什么。
狂鲛身旁的两个小弟更是已然坐不住身子,他们在注意到妈妈的一刻,都坐直了身体,脸上表情好像走了狗屎运,在说这么漂亮的美女竟会自己送上门来。
俱乐部的领班像是妈妈的热人,妈妈朝他暗示着挤了挤眼,似乎告诉他这件事,交由她来处理。领班心领神会,于是退到一边不再多言。
“美女,看清楚我手里的鞭子,知道这是谁用的吗?”他说着表情冷然的朝妈妈扬起手里的皮鞭。我一颗心似乎提到嗓子眼,害怕妈妈认出皮鞭,并联想到我,但见妈妈神色毫无波澜的道:“是条好鞭子,不过在九星调教师的圈子里也算常见。”这条别人视作珍宝和身份象征的皮鞭,似乎在妈妈的眼里只是普通玩意。
狂鲛见在妈妈身上讨不到口s舌便宜,转而嘲笑我道:“小子你可想好了,别到时被老子玩坏了女朋友,哭着哇哇大叫。”跟着狂鲛身旁的两个小弟也一起朝我讥笑起来。
当下我心里虽然气愤,却也没有什么底气,因为我对于调教女人的戏码,可以说是一无所知。而就在这个时候,妈妈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给予我莫大的勇气,对着狂鲛他们,挺住胸膛道:“给你们瞧瞧什么叫九尾警犬。”
“汪”的一声,妈妈好像训练有素的、听到主人指令的母犬般,陡然间神色一变,随即将手摸到背后,一扯拉链,随之连身短裙飘舞着坠落地面,只见妈妈内里的着装叫人血脉喷张,黑色的皮绳勒紧着她rǔ_fáng的根部,使得她两团原本就肥硕椭圆形的jù_rǔ,胀大得青筋暴突,好像两只热透的快要爆浆的木瓜。
解下脖颈上的细链,穿过两粒勃起的奶头,再解下两颗缀在耳垂上的耳钉,分别连上细链的两端,以此,让细链横在了两粒奶头与乳晕的中间。
妈妈的两条手臂在平举到胸前的瞬间,只包着深棕色的、丝滑的、开档连裤丝袜的、肉滚滚的圆臀,与被束腰勒紧的蛮腰与向外笔直岔开的丝袜美腿,以及弯曲的膝盖迅速下沉,同踩在高跟鞋里的、笔直向上踮起的丝袜肉脚互相冲撞,让两团翘高的如小山般的臀丘,狂颠起一阵yín_luàn的肉浪。
妈妈似故意般的向着狂鲛他们挺起自己胯间叫人惊异与羞耻的私处,只见她水盈盈的骚屄肉丘间赫然写着“警犬”两个大字,骚屄外翻的yīn_chún上粘满腥臭的jīng_yè和yín_shuǐ,凸出包皮的yīn_dì上挂着“今日特训合格”的小圆牌,pì_yǎn一缩一张间,从括约肌外翻的直肠菊洞里,吐出了九个五颜六色的、被人使用过的肮脏的、避孕套,好似九尾般的夹在被一圈黄白粘稠的液体沾污的pì_yǎn括约肌当中,荡在臀后轻轻摇晃,好像在与我来到俱乐部之前,妈妈刚刚接受完一轮疯狂的调教洗礼。
再看狂鲛与他的两个小弟,好像都呆住了一般,狂鲛似做梦也没有料到妈妈青涩秀丽的气质外表之下,竟然隐藏着一具如此不堪的淫热魅体,他猛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又将目光转而投向我,好像对我有了重新的认识。
“九尾母犬林美嘉,骚奶贱屄大肛洞,九尾母犬林美嘉,尿兜精盆肉便器!”
在妈妈剥下外衣,靓出自己的如山真面目之后,周围看客兴奋的、热练的一遍遍的喊起她专属的口号,似乎妈妈在这特别有名。
而妈妈也在这些人的叫嚣当中,愈加的亢奋起来,她的眼神一片迷离,面对着我的俏脸满面绯红,好似要我彻底看清她放荡的贱样,抬起的屁股在半空中,宛如渴望被男人的yáng_jù狠狠chōu_chā翻搅般,yín_luàn的绕画着圆圈,一丝丝粘稠的精浆混着yín_shuǐ从她唇肉外翻、yīn_dào蚌肉四溢的y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