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只见刘协刚刚言毕,就听得田丰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有些肆无忌惮,同时也有些放浪形骸。
看到田丰的样子,却是惹怒了刘协身边的众人,典韦和许褚几乎都已经把武器给拿出来了,即便是陈到此时看向田丰的眼中,也是闪过一丝寒意。
太狂妄了!
这是田丰给众人留下的第一印象,先不说能力怎么样,说话这么直接就让人很不舒服。
更何况田丰所笑的还是众人心中有极其重要位置的刘协,着更加刺激了众人的神经。
在许褚等人看来,只要刘协稍微有个提示,一定要上去将此狂僚碎尸万段。
但是等了半天,刘协没有发出一丁点的信号,相反刘协自始至终脸上始终都挂满了微笑,仿佛方才田丰所说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旁人一般。
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驳刘协的面子,寻常人即便修养再好也黑了脸了。
田丰原本是想再刺激一下刘协的,但是田丰的招式已经使出来了,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招式似乎是打在了棉花上一般,没有地方着力。
尤其是刘协脸上的那抹微笑,让田丰感到了深不可测,摸不准刘协到底是真没生气还是强自装的。
但是不管是哪种结果,都只能够证明刘协的不凡之处,不生气证明了刘协的气度和涵养,而即便是装的,也能够证明刘协的心机深沉,毕竟成大事者不可能只是个整日情绪化的傻白甜。
“元皓先生笑完了?”这时,刘协见到田丰的笑声停了下来,顿时开口对着田丰问道。
“呃...完了。”田丰被刘协问得有些猝不及防,回答的有些仓促。
看到田丰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和慌乱,刘协心中却是更加笃定。
对于像是田丰这等的人才,没有一定的手腕是不可能将之降服的。
这样的人大多都是恃才傲物之辈,在外面表现出来的就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德行。
但是刘协却是知道,这样的外在表现不过是这种人的伪装罢了,寻常人一般早就被像是田丰这等表现冲的不悦愤而离席了。
对于愤而离席之人,田丰想必也不会在意,因为在他心中这样的人恰恰证明还不能够称得上是明主。
田丰脾气倔性子野,想要降服他,除了在田丰所擅长的领域上面强过他以外,就得有一个广阔的胸襟来承受他所表现出来的“胡闹”。
而当田丰这样的人真正将一个人视为主公的时候,就会将之前所有的外在表现都抛弃殆尽,而且忠诚度会极高。
所以对于田丰此时表现出来的一切试图激怒自己的表现,刘协都视为是对自己的考验,对于这样的考验,刘协始终秉持开放的态度。
所以刘协采取这样的态度,反倒是搞得田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笑完了那就谈正事吧!”这时,刘协突然又转向了正题。
听到刘协所言,田丰顿时一脸正色地看着刘协。
只见刘协清了清嗓子说道:“既然先生已经点明,那孤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孤此行就是想请先生出山辅佐孤。”
听到刘协之言,田丰不禁开口问道:“既然殿下已经言明,那吾想问殿下,殿下志向为何?”
听到田丰所言,刘协也是一愣,没想到一开口田丰就问了最尖锐的问题。
略一思考,刘协不禁开口道:“天下。”
虽然仅仅只有两个字,但是其中所代表的意味却是重愈千钧。
即便是早已经明白刘协志向的陈到等人,在刘协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呼吸也不禁急促了一些。
而作为当事人的田丰,却是再次被刘协的坦诚给惊到了,不敢相信刘协竟然会对自己说出如此之言语。
“敢问殿下,若吾归于殿下麾下,当如何待吾?”这时,田丰再次问了起来。
听到田丰所言,刘协心中了然,这是在向自己要待遇了,想了想接着说道:“待为军师。”
“殿下麾下如今可有军师?”听到刘协的回答,田丰显然并不太满意,于是径直问道,同时还看了刘协身后的陈宫一眼,显然是想比个高低。
听到田丰的问题,刘协如何能不知道田丰的意思,顿时说道:“孤的麾下之人,从来看的是本事,若是你田元皓能够将孤麾下的军师压下,孤自然会尊你为第一军师,但是若不行那孤也没有办法,一切靠能力说话。”
听到刘协的回答,田丰显然极为认同,对于他这等有能力的人来说,自然更乐意靠实力说话。
而田丰最厌恶的也是论资排辈,那些先投奔的人靠先投奔的时间优势就压后来者一头,那实在是不合理。
而与此同时刘协在心中也在不断思量,这种事情或者说问题随着自己的不断发展肯定还会再次展现。
现如今刘协能做的就是从一开始就给手下人定下基调,那就是不看出身、不搞论资排辈,一切全凭自己本事。
“那殿下以为吾比之殿下收下军师如何?”这时,田丰再次提出了一个更加尖锐的问题,眼中充满了期待。
听到田丰所言,刘协思考了片刻道:“半斤八两。”
听到刘协之言,田丰顿时有些不服气道:“殿下还未见识吾之能力,如何能够下如此之判断?”
听到田丰之言,刘协顿时笑了,反问道:“元皓也未见识孤收下军师实力,你又如何能知道他们不如你?”
“吾……”
刘协的以子之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