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好吧,我要吃很多东西哦,因为真是饿坏了,从昨晚到现在净顾着玩儿和疼了,肚子已经变成网兜儿了。”说完,珊子俏皮的喊,“老姑婆,你要吃什么,大厨要做饭喽。”
顾勒狠狠的摔了一下门,“我要去看看暖暖。”说完了,就去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去了,珊子摊摊手,“劝我自立呢,然后辩不过我,自己生气了,你不要介意,老公,其实,你看的出来吗?我这个妹妹其实蛮可爱的。”
欧西林笑了一下,“珊子,给茹佳他们打个电话吧,先说说自己的伤势不要紧,让他们不用担心,也不用过来探看,他们这个时候都很忙,也许我们可以过去看看他们。”
珊子大笑起来又导致耳朵的疼痛,“西林,你这个家伙,不要把你们那一套拿到我的朋友身上来,知道为什么不许你参加那些宴会吗?就是太虚伪了,每个人都戴着面具,即使有求于你,脸上是笑的,心里也是杀机,我总想撕下他们的脸,看看他们到底真实的面目是什么,那时候,我之所以不让你去,是因为每次那个时候,我觉得我就像个假的,太孤单了,现在到了这里,我想在这儿安家,这里有小船,有小尧,有茹佳嫂子,有大井子哥还有唱歌儿跑掉的杜欲晓,他们真实,自然,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甚至,有一天你与他们交恶了,他们也不会出卖曾经的友谊,也不会背叛他们的良心…”珊子满脸都是温暖的笑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不禁用手推着脸颊的两边,防止笑容扩散导致耳朵吃痛的大笑起来,样子又滑稽又可爱,“你不知道杜欲晓啊,我从来没听过唱歌跑掉跑的那么理直气壮的人,他还好意思和小船唱《你的眼睛》简直笑死了,听他的动静儿,我都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听过这支歌,或者说,这是一首新曲子,不过呢,好歹有小船,喂,老公,你真该听听小船唱歌,特别让人感动,哎呦,你不知道,当时我多惊讶,他唱的可真好啊,老公,今天你请客,我们去k歌怎么样?”
欧西林温暖的笑着,看着珊子,顾勒的话从昨天开始就轰响在耳边,自己是因为歉疚才对珊子这么好的对吗?答案是肯定的,是,因为从一开始,欧西林就知道,自己不爱珊子,在从懂得爱情的二十多年里,从来没遇到过任何一个爱的人,但是,一个人,生活在一个环境里,生活在一个社会里,作为一个社会x_i,ng的动物,谁敢说狠话,我就不妥协,并且完全没有感到凄凉和悲伤过?直到遇到一个人,这个人把欧西林架构的一切壁垒轻描淡写的就摧毁了,这么心甘情愿的失败,唯有一次吧。
珊子看到欧西林愣神,不由得摸了摸他的手臂,“老公,是不是真的很疼啊?”
“没有,只是你现在不适合唱歌,因为那种大功率的震动对你的伤口没有好处。”
珊子继续推着脸大笑起来,“好啦,那也不用这么抱歉啊,你知道,我从来都不会真的生你的气的,我只是说着玩的。”
欧西林点点头,“珊子,我租了一间画室,想在这里,躲躲清静,画画…”
“那先不要透露给外界好吗?因为那些画商太讨厌了,简直就是吸血鬼和苍蝇,等你画好了,再让经纪人去做这些事。”
“你不会觉得很突然吧?”
“有点儿突然,因为还没有见过你对那里产生过这样浓厚的兴趣呢,你总是心不在焉的,现在我觉得很好,也许每个人都有个梦,都有个归属地,这里是西林你的吧,我也喜欢这里,终于有一件事情,使我们同步了。”
欧西林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但是,没有表现在脸上,良久才淡淡的说,“还是给他们打个电话,就算我多事又庸俗,好吗?”
“好啦,怪胎,我去打,不知道这只耳朵还能不能听见动静儿,喇叭沿儿坏掉了,不过说好哦,这几天你要听我的支配。”
欧西林浑身的疼痛,点点头,并且不想再在这张床上躺着了,都要吐了,去做早点吧。
渐变无痕
顾勒没有打车,而是拼命地走,拼命的走,一定要先找出问题的所在,然后再去解决,任何无端的猜忌只能让事情变得更糟糕;表姐——自己还是了解的,她妈妈让自己来看她,就是因为不放心,怕珊子会在欧西林那里吃亏,因为,得到这样一个金龟婿,说实在的,比嫁给县城的城建局老板的儿子要风光百倍,也要风险百倍,大家都是俗人,只是各安天命,姑姑和姑父,不能说是老派的人,但是,为自己的孩子着想,这是天经地义的,顾勒生怕他们灌输给珊子什么怪念头,让事情只会更糟糕,顾勒通过这些日子,已经完全知道,欧西林不是那种别人猜想中的,会为所欲为的成功人士。而珊子接受他父母的唯一观点就是,管住一个男人的心,必须管住他的钱,这让顾勒觉得很难受,因为新派的顾勒,不能完全的接受现实的安全措施,顾勒不知道这是对还是不对,现在,她不能用自己学的心理学去分析,因为现实就是现实。
顾勒已经走的很累了,为什么要穿这种高跟鞋?这就是一个矛盾,顾勒微笑了起来,不管怎么样,潜意识里,希望叶鼎尧会感觉她是个高挑的姑娘,因为小尧就很高,他无意中说过,喜欢腿长的爱人,顾勒想和他站在一起很相配,这是符合心理学的,但是又是庸俗的现实。
在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