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尧风度全无的跑过去,抱着他,给他揉脑袋,“你干嘛,你有病啊,你不知道家里按着门?”
“啊哈~”梁梦舸拼命的嚎叫,叶鼎尧失败,“好啦,算我没说,我对不起你,好点没?你的眼睛是出气儿的呀…啊…好啦,我说的是我眼睛是出气儿的,怎么样啊?要不要看大夫?”
梁梦舸本来是大获全胜的,可是磕了这一下,不知道怎么的眼泪都磕出来了,窝在叶鼎尧的怀里,“叶鼎尧你是侮辱我吧?你瞧不起我…”
“哪儿有啊,我对天发誓…”能言善辩如叶鼎尧,现在也只能翻过来倒过去的说这几句,梁梦舸本来是‘借酒撒疯’的,但是,叶鼎尧温暖的拥抱让他觉得自己不孤单,于是‘哭天抹泪儿’的改变了主意,“你骗人的吧?你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
“我哪有啊?”叶鼎尧慌手慌脚的解释,“我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住我家啊?”
叶鼎尧突然停住了,看着梁梦舸,梁梦舸本来一脸的‘怨妇相’现在欠抽一百个大嘴巴子的瞅着叶鼎尧,叶鼎尧一把就提起了他的衣领,一字一句的说:“梁梦舸,虽然我允许一个败军之将说几句着三不着两的话,但是不要太过分,你了解我的脾气,等我真大嘴巴子抽你可就一点儿也不好看了,现在——给我死起来,上班去!”
叶鼎尧说完,大步流星的往门外走去,梁梦舸再次失败,并且把自己的失败归结于自己的善良,对叶鼎尧这种人怎么能姑息养j,i,an呢?而且,暴露的太早,自己如果什么事都被他知道,简直没天理,天理不容,糗的盖了仙,这是梁梦舸的自用词,他从哪儿发明的,因为别人老说‘真不是盖的’,或者‘说盖了帽儿了’,所以,他说‘盖了仙了’,连仙都盖了,大概什么都盖的住了吧,当然,和叶鼎尧的斗争需要长期的,不懈的,花样百出的进行,不急于一时,这么想来,梁梦舸仍旧不能安慰自己,站起来好像个脑血栓病人似的往外走,叶鼎尧盛怒之下,本想开车扬长而去,可是,最终停在了车门口,回头看着梁梦舸臆癔症症的走过来,其实,他是受了委屈,叶鼎尧心里知道,可是,他从来不肯受了委屈就低头,反而更加强硬,好像受伤害的不是他,而是他伤害了别人并且因此空前绝后的获得了快乐,这个阿q。
孰是孰非
欧西林经历了比较残酷的一夜,珊子的麻药作用一过去,就可开始疼痛,整整儿哭了半宿,一边安慰欧西林让欧西林去睡,一边嘤嘤的哭,躺着疼,坐着疼,欧西林抱着也疼,珊子觉得很抱歉,在西林身边应该是没有担忧的,但是疼痛不能遏制,她要求吃止痛药,西林权衡再三,但凡止痛药对伤口的愈合都没有好处,于是,温柔的安慰珊子让她忍耐,过了这一夜就会不那么疼了,珊子眼睛哭的像桃子似的,抽抽搭搭的表示可以,因为躺着太难受,欧西林就半抱着她,直到珊子慢慢的睡着了,这时候,天已破晓,欧西林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腰部针扎似的疼,手臂已经完全麻掉了,但是,珊子没有醒来,欧西林也没有动,让她多睡一会儿,也许对伤口有好处。
珊子昨晚上放下了心事,睡的很好,早晨醒来的时候觉得有点儿奇怪,因为,顾勒的感觉非常的敏锐,每天早晨,都是姐夫先起来,出去跑步,他习惯在客厅的位置熏上醒神的j-i,ng油,那种j-i,ng油谈不上有味道,但是,有种说不出来的非常贵族的感觉,今天,顾勒没有感觉到这个,起床来,换上便装,走到走廊里,没有一点动静,顾勒心里有点儿着慌,哎呀,不是表姐她又发生什么状况吧?
顾勒赶紧去了姐夫和姐姐的房间,轻轻的敲门,听到欧西林轻轻的说,“门没关,进来。”
顾勒进去,看到脸色十分难看的欧西林,他本来就是略深邃的眼窝,有点儿像个忧伤的希腊神祗,现在眼窝更加塌陷,顾勒过去,吃惊的说,“怎么了?我姐姐她?”
“没事…昨晚很疼,这样睡大概比较舒服。”
“什么?她一直就这么睡吗?你…你难道没?”
“行行好,勒勒,我现在觉得说话实在太难熬了…”欧西林没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