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梦舸趴在那儿,因为下巴硌着枕头,声音模糊不清,但是,叶鼎尧能够听懂梁梦舸的任何话,“小尧…其实,跑多少路都无所谓,但是,侵犯别人的领地,在国外,闯入民宅是会被开枪杀掉的吧?明知故犯在哪儿都一样,是不是?”
叶鼎尧从抽屉里拿出一管儿什么东西,“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格格,听我说,任何事情,其实,没有什么定论,在于参与事物的人,同样的事情,因为c,ao作的人不同,参与的人不同,会有不同的结局,不同的程度,不同的伤害和欢乐,如果你真想知道一些国外的事情,用用这管儿东西,翻译在这儿。”叶鼎尧把一张信笺纸同时递给梁梦舸,深深的看着他,梁梦舸愣住了,叶鼎尧没有纵容自己的情绪,也没有回答梁梦舸的疑问,而是抚摸着他的头发,温柔的说:“格格,你最可爱的地方就是总能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想问题,可是,那也是致命的弱点,不要怕,我会帮你踩住刹车的。”
说完,叶鼎尧就走出了房间,可是,没有走远,只是靠在梁梦舸卧室的门口,梁梦舸打开床灯,翻译写的很清楚,这是一管儿同-x_i,ng-恋做-爱后专用的消炎剂,可以对抗破裂的伤口和炎症,就这么简单。
静夜起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