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感受着熟悉的兽茎插在体内,焦急大喊:“电……笨笨!笨笨,这里是陷阱,快救我,杀了——”
薛尔德摇摇头:“杀了这只魔兽,你可以使用魔法了。”
“不——笨——笨——!”伊芙痛苦地呼喊着,身体却在命令下自行运作。
朦胧的红光在伊芙身上浮现,强大的魔力涡流瞬间击溃了电鬣的被动防御。
“嗷呜!”笨笨痛苦地咆哮,他开始持续shè_jīng,生命力量被母亲诡异地吸出体外,进入她腹腔。
“不,笨笨,不要,求你了,山贼,薛尔德,主人,求你,不要,不要!”
伊芙恸哭,她把头抵在地上,卑贱地求饶。
笨笨想要站直身体,却一阵虚弱,打了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感到下体一阵又一阵的抽搐舒爽,jīng_yè成百上千倍的速度被抽出,他也持续地感受着shè_jīng的快感。
“求你了,不要伤害我的笨笨,求你了,主人,主人们!”伊芙磕着头,做着一切最卑微的举措,渴望能得到宽恕与原谅。
“哼,一头魔兽也能把我们追的那么狼狈。”薛尔德愤恨地想着,在早些时候,他好几次单独突围都被电鬣像撵鸡一样轻易赶回,简直奇耻大辱,“我打不过你,我的狗可随便能弄死你。”
电鬣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他疲惫地看了一眼母亲,不知所以的他,把身体盖在了伊芙身上,试图用最后的力量保护她的安全。
兽茎中早已不再shè_jīng,电鬣体内的肌肉、骨骼与内脏化成魔能,被邪恶的生命魔法抽取灌输到伊芙体内。
“求求你……求……”伊芙的小腹并未胀起太多,jīng_yè射光后,进入的都是没有体积的魔法能量,被均匀分散到大法师体内,把母子以另一种方式合为一体。
“别那么悲伤,笑,感觉到幸福,笑出来。”薛尔德命令道,一旁的弓箭手艾林想要出声阻止,被法师瑞克拦住,使了个眼神,便沉默地低下了头。
伊芙抬起脑袋,她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从心底升起的幸福感充斥了她的脑域,她感觉到自己变得快乐,她温柔地摸了摸笨笨萎缩的巨大脑袋,眼中浮现出难以言喻的喜悦。
笨笨虚弱地舔了舔母亲的脸,他无法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的知道自己开始变得虚弱,自己正在死亡。他简单的脑子里没有过多过杂的思绪,只知道在最后的时刻,母亲正在自己怀中,一脸幸福的注视、抚摸自己,这对于一只电鬣来说,就是最好的临终关怀。
笨笨的骨头、舌头、眼睛,以及全部的软组织都消失殆尽,通通化作魔能,被伊芙抽取到体内。一张宽厚带着余温的兽皮铺在地上,把伊芙结结实实地盖在里面。
“这是我儿子的体温。”伊芙一脸幸福地摸着兽皮,她快乐地笑着,眼角却有泪滑落……山贼头目抱着女孩,把yīn_jīng插在她的yīn_dào里,轻松地提着轻盈的ròu_tǐ上下活动。
…樶…薪…發…吥………伊芙两只手背在身后,手肘被绑在一起,小臂竖着紧贴缚住,手掌合十,每根手指都被扎带捆住,无法分开。手臂以一个倒立的“个”字,绑成了后手观音。
她的腰间穿着束腰,勒的很紧,把内脏挤作一团。
大小腿被折叠,塞进了黑色皮革套内,无法伸展。膝盖上有金属环,和束腰环扣在一起,她便只能把腿蜷缩在腹前,以一个憋屈的姿势被人抱着,任由对方把自己上下颠伏。
她的大腿被分开,与束腰扣在一起,无力收回,保护自己那稚嫩的肉穴。头目的ròu_bàng轻松地插进湿漉漉的洞中,恣意地享受着柔软、滑嫩的包裹、挤压。
山贼法师站在身后,将自己的ròu_bàng插在她的菊穴之中,被肠道包裹、挤压。
肠液分泌的浓厚均匀,辅助着ròu_bàng进行完美的活塞运动。
而弓箭手站在一侧,他心不在焉地把玩着女孩的rǔ_tóu,把ròu_bàng插在她嘴里,顶在伸出,用她蠕动的喉咙给自己助兴。
与身体的欢愉相比,山贼头目的情绪不怎么高。他看着被三人插满洞穴的女孩,总感觉她在笑。
很奇怪的感觉,她的嘴巴被张的很开,即使是笑也不容易被看出察觉。但她弯曲的眼角,翘起的睫毛,总让抱着女孩的头目感觉非常不爽。
他拍了一巴掌伊芙的屁股,命令道:“不许笑。”
感受着自己yīn_jīng在胀大,眼前的女孩表情收敛了一些,区别并不大。
“眼角,收起来,眼睛不许睁那么大。”他继续命令。
效果卓有成效,草草看上去,伊芙的眼角的笑意是消失不见了。
可他还是觉得不爽,女孩的眼里,隐藏在瞳孔之下,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艾林,你觉得他在笑吗,艾林,艾林!”头目喝道。
山贼弓箭手才回过神来:“哦哦,什么,笑?没有啊,我没笑啊。哦她啊,还行吧,没感觉在笑。”
“你呢?”头目问山贼法师。
法师耸耸肩,表示自己在后入,看不到表情。
“闭眼,不行,还是在笑。”头目的焦虑感越来越明显,他总感觉女孩在笑,即使表情不在笑,心里也在笑。
“你到底在笑什么,笑什么!”头目怒喝,他拿出先前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