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么?
你别过来。
我告诉你,城主是我表叔。
兽王宗宗主,是我姑父。
你要是敢动我,你肯定活不了一天。”
众人听了这话,都是一阵鄙夷。
能说出这种话来,足以见得,这人是个怂包。
“草,这种傻逼,仗着自己身后有人,作威作福,原来竟然是个怂蛋。”
“就是,没了这些关系,他算个屁。”
一时间众人也是气愤无比,这所谓的八大王,跟山匪一般,成天耀武扬威,强抢民女,可谓是坏事做绝。
可是没有想到,遇到一个厉害的,立刻就成了一个软蛋。
就是这种人,骑在他们头上,此时露出真面目,众人别提有多憋屈了。
吕战哂然一笑:“是么?
你的姑父什么的,既然这么厉害,你现在要死,他们能出面救你吗?
出来混,终究是要还的。
是谁给你的勇气,还在马上坐着?
我之前说的两条路,依旧有效。
要么跪下磕头赔礼道歉,要么死!”
云冰心中的怒气,随着吕战的作为,已经慢慢平息了。
这个男人,永远不会让自己失望。
刀疤脸色变换,一咬牙,从马背上慢腾腾的下来了。
然而背对着吕战时,目光却是无比怨毒阴险。
在圈外看到这一亩的云冰,心里顿时浮起一丝不好的感觉。
“吕大哥小心!”
话音刚起,刀疤已经猛然转身,手里多了一把弩,冲着吕战扣动了扳机。
如此近距离,弩箭速度实在太快了。
刀疤脸上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容:“杂碎,想要老子的命,你也配?”
突然的变故,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谁也没想到,这刀疤在认怂的过程中,竟然算计着要如何扳回一城。
“叮!”
一声脆响,刀疤脸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难以置信的看着吕战。
刚刚射出去的弩箭,此时正握在他的手里把玩,吕战脸上更是带着浓浓的讥讽。
“永远不要给敌人任何的机会,这个道理,我比谁都懂!”
吕战压根不再给刀疤开口的机会,身形一动,弩箭的另一头却已经从刀疤的脖子上穿了出来。
“嗬嗬!”
刀疤捂着脖子,身子晃动着缓缓跪在了地上,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吕战竟然空手接到了他的弩箭。
如此近的距离,出其不意之下,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手下留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破空之声,从天而降。
一个白衣青年,御剑而来,顷刻之间,出现在吕战面前。
他看到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的刀疤,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
“阁下是何人,为何在我冰坨城公然杀人。
莫非阁下当真不把我冰坨城城主府放在眼里吗?”
这青年一只眼大一只眼小,嘴角有一个缺口,也不的是什么东西咬的。
模样只能算是一般,一身白衣,倒是衬的有几分出尘的味道。
“你又是何人,缘何在众人面前,信口开河,问都不问事情经过,就急着给我定罪。
若冰坨城城主府都是这么做事的,那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吕战一番话,众人又是哗然。
“哇,这人好刚,瞧瞧这气度,定然是来自大门派。”
“这事情倒真是八大王有错在先。
不过当着城主府兰公子的面,谁敢这么说?”
兰若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定定的看着吕战。
吕战丝毫不让,目光平静之下,带着几分厌恶。
“城主府兰若明,还未请教!”
兰若明的语气中已经带了几分火气。
“玄冰门吕战!”
兰若明瞳孔一缩,心里这才重视起来。
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然是玄冰门的人。
“我说什么来着?
这人一定是大门派的,没想到竟然是玄冰门的。”
“玄冰门是冰原第一大宗门,就算是兽王宗放在面前也不值一提。
如今八大王踢到了铁板,死了也白死。”
不少人开始幸灾乐祸起来。
“玄冰门的人,来了我冰坨城,也应当遵守我冰坨城的规矩。
今日之事,阁下还需给我一个交代。”
云冰在一旁有些不耐烦了:“交代?
恐怕此事你城主府需要给我们一个交代才是。
怎么?
你冰坨城是龙潭虎穴?
我们没招谁惹谁,这几个土匪想要杀我们,难不成我们要引颈就戮?
还是说你城主府根本不希望外面的修行者到来,既然如此,冰坨城何不直接关闭?
你冰坨城的规矩,就是可以纵容这些土匪动手,却不让人还手?”
云冰一番话,说的兰若明哑口无言。
今天这事情,说破大天,也是刀疤这几个人找死。
平日里蛮横也就罢了,今日碰到了硬点子,死了也就活该。
兰若明虽然瞧不起这几个人,但是也知道这八个人在城主府甚至兽王宗的地位。
就这么回去,免不了要吃一顿数落。
“我在同他说话,你又是何人?
这里岂有你插嘴的份?”
兰若明被云冰怼的哑口无言,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云冰冷笑:“玄冰门内门弟子,云冰!我是当事人之一,难不成连句话都说不得?
你们冰坨城城主府的规矩,我们今日算是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