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死无葬身之地,而自己和夫君也就算了,但自己两人的孩子都还年少,而那刘
畜更是有名的畜牲所为,据传,当年逞城破后,刘柱不仅让手下兵士强暴士族女
眷,甚至将无数年不过几岁的孩子都当做奴隶,卖于帝国。
「诶……」
想到此处,魏氏就忍不住再次轻叹一声,只觉双目一盈,险些哭出,逐让贴
身丫鬟打得水来,梳洗之后,自己也悄然褪去一身繁重曲裙,拔去头上发簪,一
头高高盘起的秀亮乌发,顿时就如瀑水一般,直落肩下,一袭白色绸衣,顺着她
羊脂一般的双肩粉臂,向后滑去,露出一抹粉白粉白的娇嫩雪背,浅浅脊峡,两
道细细红绳,横在粉背之间,勾拢在颀长美颈之后,沿着两片清秀单薄的锁骨,
吊坠在一片遮没住大片玉峰的大红肚兜的两端,两角之处。
「夫君啊,汝可知,自围城以来,汝以许久没有疼爱过昭儿了。」
床笫之上,太守夫人柔情万分,轻轻俯下身子,枕在夫君微微起伏的干瘦胸
膛上,似是撒娇一般的轻声吟道:「夫君啊,汝已忘记昭儿的温柔了吗?」
床上,早已倦了太守似乎已经睡去,口中喃喃,似是在回,却又听不真切。
夫人玉手轻抚夫君胸口,摸着夫君那日渐瘦消的胸膛,那一根根在夫君胸膛下,
都可清楚感到的胸肋的硌痕——纤纤玉指,如玉指尖,在夫君如青豆般的椒乳处,
轻轻环弄。点点玉指,绕乳而行,轻轻摩挲,魏氏倾听着夫君胸膛下起伏有力的
心跳声,又重新坐起身来,白皙小腰,美肉丰盈,轻扭半转,饱满圆臀,藏于贴
身裘裤之下,鼓鼓臀瓣,彷如锦团,将白白之绸裤撑得鼓鼓。一双玉手,曼妙十
指,又贴着夫君胸膛,颈下长髯,抚到郎君的脸颊之上,再又俯下身子,亲吻着
夫君的双唇,恍惚中,魏氏只觉,竟似又回到那洞房花烛之夜,夫君轻挑盖头,
温然而笑,自己娇羞腮红,不敢抬首,夫君那软软的双唇,轻触在自己唇畔之上,
自己的羞涩,窘态,爱郎的莽撞,竟自觉得唐突,不知所措的模样。
恍惚间,魏氏俯首亲吻着夫君的双唇,绵密唇印,丁香舌尖,分开夫君唇瓣,
切入唇内。夫君虽已疲倦,却仍然与己相迎。两人口唇紧胶,黏着似漆,红润舌
尖,伸入夫君口唇之中,唇齿相碰,红舌相处,津津香唾,自夫人的口中,渡入
太守唇内。魏氏一片深情的吻着,在夫君的口唇间索取着,几息之间,居然连呼
吸都变得有些重了起来,竟又模模糊糊的想起当日洞房花烛,夫君懵懂无知,自
己羞涩懵懂,面对爱郎滚烫双手,竟然娇羞的用手遮着身子,手按双肩,用双臂
挡住自己的shuāng_rǔ,不肯让夫君瞧见,而夫君居然还在床笫之上,对自己以礼相待,
跪坐在前,俯首而拜……
恍然间,魏氏只觉自己的身子居然微微有些发热,两粒小小rǔ_jiān,在大红锦
绣穆白花的肚兜下,居然顶着红色的绸丝,俏立挺起。硬硬乳蒂,傲然双峰,映
在肚兜之下,真如两朵盛开的穆白花般,将胸前的红衣顶成两簇浑圆的红帐,自
己双腿间处,那妙穴之内,竟似都有些湿了。
在这危机之时,自己居然还这般yín_luàn,只是想着这些闺房中事……一想至此,
太守夫人的小脸都不尽有些红了起来,本来白白净净的玉容,都变得如火红彤,
当和夫君的双唇分开之时,那朱红唇瓣之间,竟都连着一丝银色唾线,黏在自己
与夫君的双唇之间。
魏氏浑身羞臊的抬起玉手指尖,抹去了粘在自己唇上的唾丝,虽早以是为人
妇,却还是好似初尝人道的少女般,娇羞起来。
「娘子,娘子,是为夫无能,是为夫无能啊!」
床上,阖紧双目的爱郎忽然又是一阵无力的呼声,呼声之中,竟似还带着三
分哭音,三分自责,三分无奈,竟又让魏氏重新清醒过来,她望着躺在床上的爱
郎,望着陈乐那日渐消瘦的双颊,单薄都能看到根根肋骨的胸膛,那本来细腻白
净的身子,都因为连日操劳,休息不佳,变得蜡黄起来,不尽伸出玉指,轻轻按
在夫君的双唇之上,「不,子平,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的。」轻声念道。
一时间,望着夫君,魏氏竟觉得自己爱郎的身子,好像比起昨日,竟又瘦了
几分,此时卫城已经被围一月有余,城中粮草将尽,外又不见援兵,压在爱郎身
上的担子真是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了。
「子平,今夜就让咱们忘记外面一切,好好恩爱一番吧。」
魏氏之女轻声言道,一双纤纤玉手,雪白玉臂,又沿着夫君裸敞的胸膛,白
白腹身,向着夫君的身子下面轻抚而去。一双玉手,褪去夫君并未系紧的长裤腰
带,将夫君贴身绸裤轻轻褪下,露出爱郎一双白白大腿,一蓬纷乱蜷曲的胯下黑
毫,还有一根软软踏踏,躺在夫君的黑毫和子孙袋间的粉白男根——虽已不知见
过多少次数,也早已不知尝过多少,但不知怎的,今夜再见夫君这物之时,魏氏
竟又好像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