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年深深看了王珍一眼。
王珍问都没一句“你为何要谋这一个职位”,这其中的理解与信任自是难言。
张永年也不多说,这一眼,将这桩份记下来,他去是摆摆手,道:“事情不一样,选附马时是嘉宁伯当大干系,你们才能收买得了王芳。太平司指挥使一职干系重大,不是银钱有用的。”
王珍便有些疑惑起来。
却听张永年缓缓道:“令弟……王笑,才是能改变王芳态度的人。”
王珍愕然。
“你也没想到吧?”张永年道:“若非我消息灵通,我也想不到。”
他极有些神秘,压低声音道:“如今这禁酒一事,是令弟的手笔吧?又让东厂来收购酒商的粮食,这其中,令弟必与王芳有很深的合作。”
王珍苦笑不已。
张永年又道:“你可知,昨夜王芳与太平司佥事张旭撕破脸了。”
王珍眉毛一挑:“你如何知道这些事?”
“既然想要这个位置,自然要未雨绸缪。”张永年道:“这些年我便是将巡捕营里的心腹当成太平司的暗探一般操练。”
“王芳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投靠过去,正是火中送炭。但还缺一个够份量的引见人,便想来求王兄,如今令弟与王芳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