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你有什么做不出来?太能了。”
“把话说明白了。”
“昨晚发生了什么,你不明白吗?还说什么要证明,别装模作样了,打探消息就明说。”
听到童宇这么讲,罗程急忙打断:“童镇长,就事论事,别扯远了。”
“罗镇长,你们什么意思?话里有话呀,把话说明白了。”沈天娇反倒追问起来。
听到这样的语气,罗程立即拉下脸,抬手示意:“童镇长,你说。”
“昨晚我俩刚从你那出来,汽车走到……”童宇怒气冲冲地讲说起来。
听着听着,沈天娇直接插话:“什么?罗镇长,真的吗?”
罗程沉声道:“真的。你没看见我那车吗,比碰碰车都凄惨。”
“翻斗车早不出来晚不出来,那个越野车更是卡着点往上撞,这巧不巧?”童宇质问之后,立即咬牙道,“幸好我俩命大,否则现在怕是已经……诶,心如蛇蝎呀。”
“你们怀疑我?”沈天娇急着道。
“人在做,天在看,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相信警方一定会调查清楚,一定会揪出幕后黑手的。”说到这里,童宇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也要提醒警方,可不能让幕后黑手闻风逃跑了。”
“既然你怀疑我,那让警察来呀。”沈天娇说着,伸出了双手,“来呀,拿出证据来呀。”
“行了,都别说了。”罗程皱眉打着圆场。
“哼哼哼……”沈天娇并没住嘴,反而冷笑起来,“要我说呀,这就是贼喊捉贼。分明是有的女人不检点,脚踩两三只船,别的船夫来报复了。”
“你你你,你胡说,血口喷人。”童宇一时气的手指颤抖。
沈天娇立即戏谑地说:“还想赖帐?那我问你,大早上不在自个屋,咋跑男人卧室去了?你谈工作都在卧室?”
童宇咬着牙,直喘粗气:“你放……”
“够了。”罗程“啪”的一拍桌案,“这里是镇长办公室,不是扯老婆舌的地方,都给我……”
虽话未说完,但意思再明白不过,何况还配备着手势呢。
“你们……你们……好,我走。”沈天娇一扭头,“噔噔噔”走去。
童宇点指门口:“镇长,她这也太嚣张了。”
“你也不是省油灯。”罗程回了一句。
“镇长,我这可都是为你,为镇里呀,他说的那叫人话吗?”童宇声音一下子沙哑,眼眶里瞬间溢满了晶莹。
看到对方要哭,罗程也不好再行训斥,而是声音和缓地说:“无论何时都要记住,我们是公务人员,代表油松镇,甚至代表全区、全市公职人员形象。”
“知道啦!”童宇尽管强忍着泪水,但委屈之情仍旧溢于言表。
“回去吧。”罗程挥了挥手。
童宇走出几步,又回头道:“早不来晚不来,昨晚咱们遇事了,她今儿个一早就来,这太巧了吧?与其说是办事,不如直接说打探消息好了。全镇就这么大,昨晚那事指定传的人尽皆知,她那么一个八面玲珑的女人,一个优秀的交际花,能不知道?可能吗?”
“再来说那个什么证明,也许是幌子,也许她还真就想弄呢。为什么要弄,做什么用,给谁看,为什么早不弄?我看所谓的宣传是假,护身才是真。分明要用来糊弄别的部门,要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镇里假如一旦出了证明,极有可能成为帮凶,绝对会跟着吃瓜落的。”
“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静静。”罗程挥了挥手,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
看着那个疲倦的身影,想着昨晚的情景,童宇瞬时又满眼泪花,她说了句“你也别太累了”,缓缓地走出了屋子。
“唉……”罗程慢慢睁开眼睛,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