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死就不会死,既然你白怀忠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我这个做主人的若不满足你,传扬出去岂不被人戳着脊梁骨说我苛待下人。
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白羽问戴宗:“那白寿如何了?”
“不出主公所料,白寿果然召集了府中上下于偏厅中训话。”
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
白寿之前被白禄整得那么惨,都成步州白府的反面教材了,他好不容易翻身,又怎么可能不耍个威风。
“白寿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而越是废材越是在意别人的态度。他要借此机会来让人敬畏,掩盖内心的自卑和恐惧,且由得他去。”
摆了摆手,白羽示意戴宗说重点。
“那白禄以身体不适为由并未前往,他的住所也只留下一人照看,其他人都被唤去了偏厅,那白怀忠正是留下之人。”
“还真是墙倒众人推。”白羽缓缓起身,“如此,便没有无关人等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惜我白羽不是君子,等不了十年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