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是一个赌徒应有的下场!”
苏云冷冷一笑,便要大步离开。
“不!误会,这是误会呀!”
中年妇人脸色一僵,连忙解释起来。
原来,欠下赌债的并不是她的相公,而是他本家的一位族叔。
那人游手好闲,终日无所事事只知豪赌,自己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后仍不收手,打上了自家侄子的主意。
硬是拉着中年妇人的相公去做担保,结果又赔了个精光,还把担保用的宅子也搭了进去。
那位族叔早就被赌坊的恶棍打死,尸体喂了狗。
可怜这一家人被逼的无家可归,只能搬到镇外的荒滩上搭茅屋落脚。
那家赌坊吃人不吐骨头,收了宅子之后仍不罢休,几番打探找到这里,于是便有了刚才的一幕。
“原来如此!”
苏云面色一缓,再次望向趴伏在地的中年男子,眼中的冷色渐渐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