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妩说完话,还转过头看了一眼时慎衍。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被自家媳妇儿一看,后背冷飕飕的。
许老摇头:“不需要尸体......我自有我的教法。”
荀老在旁边坐不住了,他小声说:“那我们俩得商量商量,到底怎么教,一三五你,二十六我,周日她休息。”
“成交!”
顾谨妩:“呃......可我平时还有事要.....”
许老和荀老异口同声:“推了。”
许老语重心长:“只要你一周的时间,学些皮毛的知识,也好堵住悠悠众口,不然......我们也无法交代。”
顾谨妩心下为难:“可我......真的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她还没有忘记,林治那边自己答应了要填词。
早些时候已经送过来小样伴奏了,她......还没开始动笔。
荀老抢答:“真的不能再短了......再短,你连入门的知识都学不完。”
顾谨妩对上二老的视线,她为难的点下了头。
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来得及。
**
她回去之后就接到了林治的消息。
他在那头耳提面命要她抓紧写词,那边的公司着急要。
顾谨妩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这么艰难过。
她看了一眼时慎衍,心下瞬间警惕。
她快速发过去消息。
肆无:
林治:
肆无:
她原本就说了,如果是线下签约,她就不打算接这个活。
现在林治又过来和自己说要录一份,那不相当于在商誉和二哥面前掉马吗?
她是嫌弃自己最近过的太清闲了么?
被属下天天追着问为什么会去当填词人,这是什么很光荣的事么?
太丢脸了,她做不出来。
林治:
他最近在游戏上喜欢了个妹子,着急给妹子氪金呢。
别说模仿肆无弹唱了,他要是有肆无的才华,早就一天写三千首歌词卖了。
顾谨妩想了想。
林治这个人,虽然他平时形事吊儿郎当的,但是该有的音乐上的才华还是有的。
肆无:
“——走么?”
时慎衍拉开车门问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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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
查酱和徐深去水都出差,只剩下莫逆一个人也出去了。
他美其名曰给自己放了个假。
偌大的庄园内,出了日常的打扫和管家,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顶层超级大主卧。
正中央的墙上挂着那副画。
顾谨妩一进来就看到了,她故意装作没看见。
可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捞起来嵌入怀中。
时慎衍抱着她,指着墙壁上的画作。
“......这幅画,你是什么时候画的?”
顾谨妩歪了歪头,仔细的想了一下。
“初来北城......映谊建立时。”
“嗯?确切一点呢?”时慎衍一早就看到了画作的日期。
“.......我不记得了。”
顾谨妩推开他就准备下来去洗漱。
正当她准备走时,灯光蓦然转换。
她回过头,只看见那幅山水画中经过灯光的转换而呈现出了完全不同的线条和光影。
依稀望着,那座由墨色渲染而浑然一体的山中,竟有几分勾勒出了五官人物的样子。
顾谨妩看了几眼。
她很清楚,自己这一幅画其实有一些巧思在里头。
这幅画中就是藏着一个人。
看上去就是一副山水画,意境深远,可是谁都不知道这里面寄予的意义。
这也就是她为什么不愿意卖掉自己的画。
可是现在画的秘密,被秘密的主人给发现了。
顾谨妩老脸一红,她刻意撇开视线不去看他:“......别胡乱开这个灯光,早点洗洗睡吧。”
“......你难道都不去看一看自己的作品么?
我也是最近不久才发现了这个一处妙宗。
这幅画里面的五官,看上去像是个男人......会是谁呢?”
顾谨妩迈开腿就往洗手间跑,她才不要被逮住在自己的画作面前被公开处刑。
这也太难堪了。
可他哪里会放过她:“是不是......你早就喜欢我,所以在画作里,早早就种下相思,嗯?”
原本这幅画作并不会引起他太多的注意。
顶多是夫人亲手画作,所以让他感觉尤其喜爱罢了。
可就是挂在卧室里,灯光的转换才让他越看越......欣喜。
他看到了日期,那个时候,他还在追她。
而她虽然没有明确表示,可这幅画早就出卖了她的心思。
原来早就在那一刻,她也喜欢他。
他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付出,原来就在一早,就有她无声的反馈。
她这样......真是可爱到犯规。
时慎衍毫不犹豫的把她圈在怀里,挑起她的下巴直接倾覆上去。
情动难以自抑,携带着一颗赤诚炙热的心脏,拥吻属于他的情不自禁,克制不住的情深源源不断涌现出。
顾谨妩感受到他动作中的猛烈和尽可能的小心。
她闭上眼,双手揽着他的窄腰。
灯光缓缓昏暗下来。
两颗无比炽热的心此刻紧贴的是那么近......
他松开了她,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声音低哑:“那个小本本上......好几次了,数都数不清了......”
“还有......许老的药......你是在欲拒还迎么?”
顾谨妩的耳尖因为他的话而一点点的泛红,到最后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