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益州刺史双眼一亮。
然而窦轨只是顿了一下,随即又扬起了手中的鞭子,重重地抽了下去。
“就算你还有证据,他失职也要受到惩罚。”
又抽了几鞭子,窦轨方才停手,而益州刺史已经痛得整个身体都趴在地上。
他的额头上、脸上都是汗水,身体微微颤抖,即使痛得无法言喻,他也没有发出一声喊叫,始终咬着牙关。
因为他很清楚,若是他痛喊出声,窦轨会打得更重。
“看在李七郎手中还有证据的份上,这次就不撤你的职了,若有下次,哼......”
窦轨最后的那一声,令益州刺史心惊胆战,想起窦轨的外甥,他心里就控制不住地恐惧。
他不想死。
益州刺史艰难地爬起来,跪好:“多谢总管宽恕,下官往后定当恪尽职守,不会再出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