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反悔,你可是答应老夫的,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教皇殿外传来一道厉声,随即呼啸疯狂席卷教皇殿内,吹得叶晨三人衣角呼啦之响。
听完叶晨的话,比比东完美的面庞顿时升起道一闪而过的红晕,旋即看着害羞得低头不已的千仞雪,美眸中露出一抹无奈。
“师傅,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叶晨也是无语,早知道他就不回来了,但要让千仞雪独自回武魂殿的话,怕是那个老不休会愤怒出山抓他也说不定。
“我....”
看着不知所措的两人,比比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方面的事情她也没什么经验。
“帮帮我们吧,教皇冕下。”
千仞雪终是忍不住开口说道,但心底一直想喊出的那个称呼,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两人的关系间隙由来已久,叶晨听到这话,也知道这对母女之间如果想要和解,还得花费一番时间互相明白对方的心意才行。
“我要怎么帮你们,你们都不能...”
实在羞于说出口,比比东转身就想离开,这种事让她怎么掺和?
“教皇冕下,你打算一直对我如此无情吗?还有叶晨,如果我和他不能圆房,他会被爷爷杀掉的。”
千仞雪冲着比比东大声叫道,言语之中,已经充满了祈求之意。
脚步猛的停了下来,比比东侧目偷偷看了眼千仞雪,心中即是疼痛又是愤怒,她也想对其好,但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转眼看向叶晨,又将目光扫向千仞雪,比比东的心中复杂难解,她都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
“教皇冕下!”
实在没有办法的千仞雪又一次恳求道,闻言,比比东冰冷的心也如融化了一角般,木讷的点了点头。
随即,她带着叶晨和千仞雪来到了自己的闺房之中,布下道绝强的禁制后,这才有些不安的看向两人。
比比东心脏跳动非常快,特别是和叶晨对视之间,亦是要快压制不住那种焦躁难明的奇怪感觉,即想靠近对方,可强大的意念理智却在不断朝其发出危险信号。
“接下来,该怎么做?”
千仞雪有些局促不安,她对这事没有半点经验,只能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比比东身上了。
“这...”
然而比比东也很为难,看了看乖巧站在面前的两人后,她不由指了指自己的床道:“要不,你们先上去吧,然后脱..脱掉。”
闻言,叶晨和千仞雪对视一眼,齐肩走向松软的大床后,快速褪去衣裳。
叶晨倒是大大方方的坐在那,可千仞雪第一次如此坦诚的面对比比东,却显得十分害羞,一手抱着遮挡一手捂着不见。
“然后呢,要在这试试吗?”
叶晨音如魔障,听得比比东耳后根都爬起些许红霞,随即只见其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们不能在一起,或许是小雪太过紧张导致,也有可能是你太...”
言语有些迟钝,比比东取来一缕半透明的白纱蒙住眼睛,这才来到两人身旁,独自分析道。
想要解决这个问题,或许先要让小雪放松下来,而叶晨你,也必须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尽量不要太兴奋。
“额,师傅,你这话说的,我好为难啊。”
叶晨看着对方蒙着眼,不由直接站了起来,万分无奈道:“天生资质就是如此,师傅你该不会想废掉我吧。”、
“胡言乱语些什么,还不快快坐好。”
看着站在那的叶晨,比比东脸上顿时升起一团难散的果红,虽然白纱有遮目之用,但凭她眼力,若想看得认真的话亦是没有多大效果的。
而面对叶晨,比比东已经尽量控制自己的目光不去看他,可隐隐之中,总像有个恶魔般影响着她,使得时不时的就要偷看叶晨几眼。
微微转身,平复好自己的心情,比比东缓缓呼出口清气后,不由再次看向赤果果的两人说道。
“现在,小雪你先帮叶晨放松一下,尽量让其卸去兴奋之意,然后,再由叶晨帮你,如此便可达到平衡之道。”
“可是教皇冕下,叶晨他的好‘心情’能保持很久,那晚他和我共处一夜,都未有半点失落。”
千仞雪看着叶晨健康无比的身体,心中不由升起一抹无奈。
“即如此,那你就该更加努力的帮他才对,比如、比如...”
说到这,比比东顿时有些语塞,她也不懂什么,只是在那猜测而已,可毕竟活了这么久,她也不想在自己的女儿面前丢人。
想到这,比比东不由抓住了千仞雪的小手,示意般的教导着她如何尝试。
可当千仞雪的小手触碰到叶晨的时候,那笨拙无比,且连一丝一毫都不懂的行为,顿时让其难受起来。
“我来教...”
刚想说些什么简单的教导之言,但突然间,比比东就坐在了床沿上,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望着千仞雪,愠怒道:“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么,动物那些事,你没看过么小雪。”
“我..没有。”
平日里被关在皇城的千仞雪,哪有什么机会看什么动物,而且天斗城内,亦不会有这一幕出现吧,毕竟是在帝都,规矩森严,连宠物都很少被人带上街,更别提看些什么了。
千仞雪纯洁的如张白纸,没有半点笔墨痕迹,比比东失望的看着她,略显无语道:“既如此,我也不能帮什么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假设办法,却被千仞雪搅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