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松口气。
谭阿婆说道:“怀了孕的人,有时会这样,有人是着急,想要个啥得赶紧拿到手。”
付昔时对豆渣说:“以后别一惊一乍,吓我一跳。”
豆渣道:“知道了。”
他心里想我刚魂都吓没了,自己吓自己。
豆渣回自己屋,洗了躺下,想今天的生意,看大舅哥像个掌柜的忙前忙后,一个五品将军大堂里舞面。
难怪媳妇以前看不上他,说他干啥啥不会,读书是笨蛋,赚钱养不活媳妇儿子,人家男人不行吧,有个好婆婆体贴儿媳也行呀,你家没一个拿得出手的,不是有儿子,分分钟不和你过。
这是以前说的话,自从来了应天府媳妇没说过类似的话。
他一直怕呀,怕媳妇这么说,那就是媳妇真要带儿子跑了。
媳妇没说,生气也没说,那是媳妇心里有他。
姨祖母说了,抱怨你也是希望你争气,你得好好做事。
豆渣得争气,以后听大舅兄的,听媳妇的,让干啥干啥,绝不说累。
付昔时躺下了,接着想刚才没想完的事。我心疼他了?
就这么心疼他了?
心疼他又如何?不偷不抢,我又不是第三者,没啥丢人的,我儿子们的亲爹,为了儿子们我心疼心疼他不犯法吧。
又没心疼别人老公。
想通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