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俞老板看了付洪涛一眼,转过头来对向南和钱昊良说道,
“老付因为一直以来性格上比较内向,不怎么爱说话,小的时候还没什么影响,参加工作以后有了压力,他又不懂得宣泄,就得了忧郁症,一开始还好,后面越来越严重,去年跟你们一起修复千里江山图时,他就开始吃药了。”
“从京城回到博物院以后,他的情况就越来越严重了。有一次他也不知道因为什么钻了牛角尖,居然还拿修复室里的马蹄刀割腕,弄得到处都是血淋淋的,幸好被人发现得早,才没酿成大祸。”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出了这事之后,尽管博物院那边极力挽留,但家里面还是坚决让他辞了职,在家休养了快一年,才恢复到现在这种程度。”
“可他这人闲不住啊,总想着要修复文物,但家里肯定是不会让他回博物院了,其他的古玩店也不见得有多轻松。”
端起桌上的杯子,俞老板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上次你说让我找一个古书画资深修复师,我就想起了老付,打电话给他问了问,一开始还担心他抹不下这个脸呢,他二话没说就来京城了。”
“他的文物修复技术,肯定是没问题的,要不然也没本事参与修复千里江山图,就是他这个忧郁症,有点麻烦,你得花点心思,别让他钻牛角尖。”
说到这里,俞老板便看着向南,认真地说道,“情况就是这个情况,现在就看你愿不愿意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