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已经慌了神,这里离国公府还有一段距离,又不敢背着国公爷回去,已经让人回国公府,可看着国公爷的状态不是很好,他们心里慌。
护卫稳了稳心神,“谢谢,我们的确需要马车。”
国公爷至少能够平躺在马车内,只要平稳也能快些回国公府。
昌廉和容川让开,“请。”
护卫没功夫客气了,小心的抱起国公爷送上马车,对着车夫道:“我们走。”
至于帮忙的两位,他也不用多问,翰林院的官服,他还是认识的。
昌廉等马车走了才道:“希望老爷子平安。”
他刚才打量过了,老爷子紧闭着眼睛,情况真不是很好。
容川有些心不在焉的,刚才的老人和他有些像的,心里想着,还好今日去取首饰回来遇到了。
昌廉没听到容川的回话,伸出手在容川的眼前晃了晃,“你想什么呢?”
容川回神,“没想什么,家里还等着我们吃饭呢,我们赶紧走回去吧。”
昌廉可不是好糊弄的,走了两步察觉不对了,刚才的老人好像有些像容川啊,不是他敏感啊,容川的身世之谜一直没解呢,容川有些像宁二爷,这么反推下,刚才的老人是国公爷啊!
昌廉又想到一些忽略掉的地方,他觉得自己好像知道的太多了。
周府,竹兰等容川和昌廉换了衣服过来问,“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晚?你们比平时晚了快一个时辰。”
容川脸红了下,不好意思说定了首饰给雪晗,低着头,“临时有点事去了街上。”
昌廉心道,有胆子定首饰,竟然没胆子说,没揭穿容川道,“我们回来的时候遇到了突发事情,我们是走着回来的,所以晚了一些。”
周书仁听到这里开口了,“出了什么事?”
他还没离京呢!
昌廉讲了帮忙的事,总结的道:“我觉得老人是宁国公。”
周书仁知道昌廉凭借什么猜测的,心里感慨,京城真是小,又庆幸,幸好国公是昏迷的,他可听媳妇说了,容川长的也不像皇后,不像父母,前些日子宁侯爷来府上,嘴上时不时提起死去的宁家大公子,他心里就有数了,今日媳妇只是证实了他的猜想。
再加上宁侯爷和宁二爷的反应,容川长的像死去的宁大公子,而且说不准非常的像,今个国公爷要是醒的,见到容川还不一下子受到刺激过去!
昌廉见爹不吭声,心里飞快的打转,他就觉得爹一定是知道什么,现在爹沉默,他心里有数了,昌廉有些恍惚,原来容川真是国公府的孩子?
随后又疑惑了,既然是国公府的孩子,为何不认回去,找不到证据证明,还是别的?
竹兰见容川皱着眉头,拍了下周书仁的肩膀,“好了,饭菜都凉了,赶紧吃饭。”
周书仁起身,他不管了,后面该怎么发展怎么发展吧,不想费脑子了,“走吧,吃饭。”
晚饭后,昌廉留下来欲言又止的,周书仁也当没看见,挥着手撵人,“赶紧走,别打扰我和你娘休息,我们明日还要赶路回津州。”
昌廉看着外面天都没黑,爹的理由越来越不走心了,可他心里又欣喜,这是爹和他亲近的表现,亲儿子啊,不用找完美的理由,“爹,你和娘好好休息啊。”
周书仁乐了,“滚吧。”
花园,雪晗拿着容川给她的簪子,见容川眉头皱着,将簪子递给水婆子,让水婆子送回去,随后伸出手抓着容川的眉角两侧,用力的向外拉。
容川嘶了一声,“疼,疼。”
雪晗看着平整的眉头,才满意的松开手,“不许皱眉头。”
容川今日格外的大胆,握住了雪晗的手,“我知道你聪慧,一定也猜出了什么,我。”
雪晗用没被容川抓的手捂住了容川的嘴,“你不能左右的事,为何去多想,何况当初你没主动去寻求过真相,今日就不该再苦难,你不是早就打定了主意顺其自然了吗?”
容川嘴唇碰到了雪晗的手,这么多年了,第一次这么亲密的举动,雪晗的掌心是滚热的,好像烫到了他的心一样,他耳朵手都热了起来。
雪晗感觉到了,慌忙的松开手,又从容川的手里扯出另一只手,随后飞快的跑了,羞死她了,她怎么脑子热的伸出手呢!
这只手有了自己的想法,一定不是她的想法。
容川看着跑走的雪晗,低声笑了出来,心里的烦闷早就没了,他觉得与其操心自己的身世,不如多用心在怎么早些娶雪晗进门。
昌廉从躲着的地方走出来,拍了拍容川的肩膀,“瞧瞧你的样子,想成亲了啊,只可惜爹娘想多留妹子两年。”
容川吓了一跳,随后感觉头皮都冒烟了,“你躲了多久了?”
“啊,从你拉我妹子的手开始,这也就是你啊,我忍了,可你也要注意些,还好妹子明日就回津州了。”
容川黑着脸,周昌廉手上是忍住了,嘴巴也没客气,还不是专门扎他心呢,明知道他舍不得雪晗离开!
三房的院子,董氏拉着闺女小手在地上走路,见相公回来了,“你不是有事找爹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昌廉摊开手,“爹让我滚回来,我就滚回来了。”
董氏噗呲笑着,“瞧你的样子,好像想开了?”
昌廉挑眉,董氏嫁入周家早,他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他知道董氏了解他,没想到,他什么都没说过,董氏就猜出一二分了,“嗯,想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