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你,你怎么能这样和我姑奶讲话?你不愿意来,也没哪个拉着你来。”胡燕蝶的脾气比胡铭晨的在前面挡住她。
“满月,他是我二堂弟家的娃娃,是小辈,你和他一番见识干什么嘛,小孩子不懂事的。”
“小辈?麻痹的,小辈就敢打长辈,你还护着个毬啊。你就是个窝囊废,这个时候你应该是替我出气,而不是拦住我。”徐满月泼妇一样,披头散发的又跳又骂道。
胡铭晨的姑奶和姑爷爷有点傻眼,他们两个老人家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徐满月竟然一回来就和胡铭晨家姐弟搞吵起来。两位老人生怕武大友犯浑,胡铭晨和胡燕蝶吃亏,也急忙上前来挡在他们姐弟俩的前面。
如果武大友犯浑,那么两位老人无论如何也要保护胡燕蝶家两姐弟周全,绝对不能让武大友伤到他们。
幸好武大友还没有失去理智,不但没有犯浑帮着徐满月,反而还站出来拦住她。
而对胡铭晨来说,他一点都不发怵。要不是考虑到武大友的脸面,就这么女人,胡铭晨十秒钟就能够将她拿翻在地。
“哎呀,小娃娃不懂事,你一个长辈,和他们一番见识干什么嘛,别生气,别气了。”武大友继续劝道。
“小晨,你怎么能动手打你大婶呢?很不应该嘛,你赶紧赔个礼。”回过头,武大友又向胡铭晨道。
“大爹,你刚才看到了的,是她咄咄逼人,是她口无遮拦乱骂人。”胡铭晨沉着脸道。
“可她怎么说也是你大婶也是长辈啊。”
“大婶?长辈?大爹,说句不好听的,你们结婚了么?还有,如果她真的是大婶,她是怎么对我姑奶和姑爷爷的?有这么对公婆的儿媳妇吗?她都不尊重长辈,不尊重你的爹妈,又凭什么让我们尊重她?”胡铭晨义正言辞反过来质问道。
虽说徐满月过分,可是追根溯源,还不是大爹武大友带回家来的,要不是他,也就不会有后面的这些腌臜事。所以胡铭晨连着对武大友,也没有了以前的尊敬。
“小晨.......你这样......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大爹啊。”武大友被胡铭晨说得有些气结,变得没有多少底气。
“大爹,是,你是我大爹,所以你应该比旁人对姑奶他们更好,更尊敬,因为他们是你的父母。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女人跑我家去对我爹妈大呼小叫,为人子,尽孝为先,作为一个男人,这是最起码的作为。”胡铭晨也不管会不会伤及武大友的面子,大义凌然道。
武大友被胡铭晨说得羞愧难当,他再不成器,也还不是那种歹毒心肠冥顽不灵的人,起码的羞耻之心,还是有的。
“武大友,你是不是男人啊,被一个娃娃这么教训,让你的女人被打,你还有没有点卵用?”徐满月实在看不下去,一把推在武大友的肩膀上,“小崽子,你装什么大尾巴狼,你爹也要喊他一声哥,你算......”
“满月,别说,别说了。”武大友赶紧拉住徐满月,小声的在她耳边道:“我们开年要做生意的那个门面就是他家的。”
“那个门面就是他家的?那他......你说最有钱的堂弟就是他家?”徐满月吃惊的瞥了胡铭晨和胡燕蝶一眼道。
“就是啊,所以我才要拦住你,年前好不容易和堂弟说好,要是这个时候和他儿子闹僵,弄不好门面和生意就没了。”武大友道。
这个徐满月为啥要跟武大友?武大友一没钱,二人长得也寒碜。而这个徐满月虽然半老徐娘了,可是五官模样还可以,年轻时候,应该也是一个村花般的人物。
武大友虽说有诸多不是,可是他有一点倒还行,就是能吹能说。
当初武大友讨好徐满月的时候,嘴巴上经常说的一点,那就是他堂弟是整个杜格乡最有钱的人,整条街都是他家的,而且在城里还有大生意。
这还不算,武大友还吹嘘,他与堂弟胡建军的关系最好,只要徐满月跟了他,保管带她吃香喝辣,再加上那段时间他勒起裤腰带出手也大方,徐满月就上了他的床。
等两人在一起之后,徐满月也有点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胡建军家的确是有钱,可是胡建军与武大友的关系也就一般,当时徐满月就有点后悔,和武大友吵得差点要分开。
然而武大友的嘴就是能说,他不但哄住了徐满月,而且,还竟然说动了胡建军,胡建军答应拿一个门面给他做生意,并且借他一笔钱作本。
眼看门面要到手,生意也要做起来,徐满月心里自然是乐呵的,今年过年,还特意将武大友带回家里过年,提前显摆一下。
结果哪知道,过完年回来,一到家就遇到了胡铭晨和胡燕蝶两姐弟,并且还吵了起来。
这也怪不得武大友回到家,是选择先和胡铭晨和胡燕蝶打招呼,而不是先问父母过年怎么样。
“小晨,小蝶,你别往心里去,我已经说你们大婶了,她不晓得是你们,要晓得是你们,也不会这么讲话。”武大友安抚了徐满月后,腆着脸冲胡铭晨和胡燕蝶道。
“大爹,实际上怎么对我们无所谓,关键是,对我姑奶和姑爷爷怎么样。”胡铭晨沉声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都是误会,你们先请家里坐,我这就去做饭给你们吃,要走也要吃了饭再走嘛。妈,你们拉小晨他们回去,我做饭给你们吃。”徐满月笑容比武大友的还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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