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山片区?你的意思是,你想到观音山去投资?”蒋永通愣怔一下,看着李明辉问道。
“是啊,要不我怎么把损失补回来,你可不要告诉我这点事情你都搞不定。”
“只要是在朗州的地面上,就没有我搞不定的事,行,既然你要去掺一咖,那我就帮你,这两天你就先转转,看中哪块地,你给我说,我帮你弄。”蒋永通道,“不过咱们可先说好,我帮你弄两块地,之前的不愉快就算是了了,以后就别和我再提。”
“只要那些股权不是到了你的手里,我就不再提。”
“我都给你说了,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骗你干什么啊,真的被我弄到了,我宁可现在转给你,然后拿到现金。”蒋永通很不舒服的道。
“我这不是如果嘛,你刚才不是让我这两天先转转嘛,我告诉你,不用了,我下面的人已经帮我选好了两块地,第一块就是围绕观音湖的,另一块就在观音山的边上,回头我把标示图给你。”
“我靠,不是吧,你都已经提前选好了啊。”蒋永通还以为李明辉是现在才想到临时提出来的,没想到,他连地点都选好了。
“做生意嘛,当然是要提前一步有所谋划。在市场上,有时候慢半步,就是满盘皆输。”
......
李明辉和蒋永通在谋划怎么弥补的问题,胡铭晨他们也在做相同的事情。
“胡铭晨,你觉得你现在的话还有多少可信度,亏你说得出来,居然要我家把所有的钱拿去买股票,这次能拿回本钱就不错了,还炒股,股票市场套牢人可没那么容易出来,而且那里面亏起来,是深不见底的。”听说胡铭晨建议父亲罗皓才将贷来的那些钱全部投资于股票市场,罗筱婷就有点跳脚。
他们讨论问题的地点是在凉城兴盛公司的办公室里面。
原本罗筱婷和罗皓才来凉城是分钱的,没曾想,胡铭晨竟然提出那么一个大胆的建议。
股票市场在改革开放后就冒出来了,可是这么些年下来,我们的股票市场发展得还不成熟,有些人在这里面赚了大钱,有些人却也亏得裤子都不剩。大多数的普通老百姓,对股票市场还缺乏了解和运用,就算是一些产业界人士,对股票市场,也是不怎么有底。
罗筱婷作为新时代青年,他对股票市场不能说陌生,他也不抵触,但是,他觉得那么多钱全部投进去,风险太高。
“筱婷姐,人有失误马有失蹄......更何况,这一次的投资,难道是没选对地方吗?还是没有预判到那边要开发?”胡铭晨带着点不好意思道。
“可是你就没有预判到镇南市打算好处全部自己吞,你就没有预判到,我们的地连征收都要排在老后面。”罗筱婷一点不给胡铭晨面子,直接就反怼道。
“筱婷,你干什么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这次的事情,小晨是非战之罪,受到的也是无妄之灾,你觉得他愿意这样啊?他们不也是有投资陷在里面的嘛。再说了,虽然效益大不如预期,可是起码也没亏啊,钱都拿回来了。”罗皓才急忙制止女而罗筱婷道。
相比之下,尽管这次观音山片区的投资没有一如预料的那么好,但是,罗皓才任然觉得觉得胡铭晨是一个很有眼光很有想法和决断力的商界才子。
首先别忘了,他今年才十七岁而已,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能够有这样的心态和能力,不是难能可贵,而是实属罕见。
且不说过去的经历,胡铭晨家从一穷二白到了现在的亿万家资,也就是短短八年时间,相比之下,他罗皓才创下现在的基业,比胡铭晨多用了二十来年,并且罗皓才创业的时候,起步和基础都比他家好很多。
就是这次的投资,细细的摸索回味一遍,胡铭晨的确是已经把能做到好的地方都做好了的,如同他说的嘛,政策没算错,地点选对了,时间上也卡得刚刚好,这一切就像是他经历过一样,唯一的缺憾就是,镇南市府不按常理出牌这一招。
在这样的情况下,罗筱婷还要继续拿这些事出来说,罗皓才当然要制止,不能由着她胡来,乱说一通。
不管未来会怎么样,罗皓才都很看好胡铭晨的前途,别的不讲,就他的年轻,就足矣成为最大的优势。所以,与胡铭晨处好关系,是很有必要的,生意场上就讲究个和气生财,多个朋友多条路。
“罗小姐,钱已经分给你们了,怎么投资,怎么支配,那是你们的事情,小晨也就是个建议而已。况且,我们的那些土地只是抵押给银行,而不是卖给银行,这是有很大区别的。如果我们的那些地还能卖高价,那我们就可以换钱给银行,把土地拿回来卖的啊,所以在一切都没有结束的情况下,说这些话,为时尚早。”胡建强坐在一边帮着胡铭晨道。
此时在胡铭晨的办公室里面,就只有胡铭晨,胡建强和罗皓才父女,吴怀思办完事情后就赶回京城去了,他要过一个礼拜后才会回来。
刚刚行政副经理潘月端茶倒水招待一番之后,也退了出去。
“三叔,没事的,筱婷姐也只是发泄一下情绪,小小抱怨一下而已,而且,她所说的也不能完全讲不对,股票投资本身就存在不小的风险,谨慎一些,是好的。”胡铭晨反过来帮罗筱婷道。
对于胡铭晨的“以德报怨”,罗筱婷就翻了翻眼睛而已。
“小晨,你真的很看好这家公司的股票?”罗皓才微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