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小啊……其实我早就看出你暗恋我了。”
果然,夏天的语气变得不正经起来,“可惜……本少已经名草有主,你来晚了一步。”
闻言。
苏小小的俏脸顿时煞白,心如刀割一般刺痛,泪花在眼眶闪烁,再也忍不住滑落。
看她如此,夏天再次叹息,伸手拍了拍苏小小的肩膀,收敛了表面的放『荡』不羁,沉声道。
“小小,你说的不错,我的确经历过一些事情,而且,我有很多女人,所以……我更愿意和你做朋友,明白吗?”
“很……很多女人?”苏小小一抹眼睛,“什……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你可以自行脑补。”
说完,夏天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嗯。”
苏小小低着头应了一声,而后突然问出了一句不相干的话,“那你应该没结婚吧?”
夏天一个趔趄,这姑娘脑回路怎么长的?
……
同一时间。
青海市帝豪园别墅小区,一栋栋豪华别墅错落有致,黑暗中像是一只只静卧的野兽。
嘎吱。
一辆红『色』玛莎拉蒂停在一栋别墅的院子中。
车门打开,秦岭下车,身上散发着酒气,脚步有些飘忽的走向别墅大厅。
今天陪一个客户吃饭,喝了不少酒,现在她已经有些微醉。
进入客厅,为自己泡了一杯醒酒茶,而后端着茶杯有些心神不宁的注视着窗外的夜景。
一年前,当她和柳清清还在百花集团打拼的时候,秦岭却得到了一个让她如遭雷击的消息。
自家家里人完全没有考虑她的感受,竟然就和金陵的宫家联姻了。
宫保罗是什么德『性』,她比谁都了解那个huzi。
所以一气之下,再也没有回家。
可即便如此,这一年来她也不断被家里施压,让秦岭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
昨天她将夏天当作挡箭牌,其实也是无奈之举。
但事后细想之下,秦岭的轻松全都『荡』然无存,换而取之的是深深的担忧。
不论是自己所在的秦家,还是金陵宫家,绝对算得上阀门世家。
他们或许拿自己没办法,但会不会迁怒夏天?
这样的念头甫一生出,便无可遏制的疯狂滋生。
根本无需考虑。
答案是肯定的。
他们绝对不会放过夏天。
越想心越『乱』,越想越担忧。
秦岭甚至生出了无尽的后悔,不该将夏天牵连进来的。
想到这里,她『摸』出了手机,翻开电话簿,很快看到了夏天的名字,有些犹豫不决。
咚。
咚。
咚。
突地。
就在这时,外面竟然传来了敲门声。
声音不高不低,但在这寂静之中格外清晰。
秦岭娇躯一僵,整个人汗『毛』乍立,一股莫名的恐惧从灵魂中蔓延。
她下意识望去。
喀嚓。
几乎与此同时,客厅们被强行推开,沉闷的脚步声传来。
客厅明亮的灯光下,一张冷艳的面孔映入她的眼帘。
这是一个女子,英姿勃发,容颜棱角分明,留着一头披肩的银『色』长发,一双眸子炯炯有神,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强大的气场。
“你……你是谁!”
“很抱歉,这么晚来打扰了。”
银发女子脸上勾勒着自信的微笑,她犹如江湖女侠一般双手抱拳,“虽然我是来你的,但仍然要向你道歉。”
“绑……?”
秦岭一惊,紧接着就要开口呼救。
呼。
突地,一道快如电光的残影在视网膜中被清晰的拉出,霎时,秦岭感觉自己的身体猛地一滞。
这种感觉很奇特,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肩头上点了一下,整个上半身瞬间酸麻。
而她骇然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一丝声音。
一股浓浓的倦意袭来,眼皮一番,身形瘫软下去。
“呵呵呵,这就是如蝼蚁般的凡人。”
这是秦岭在昏『迷』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苏小小的家并不在附近。
而是在广场右侧的一座山上。
其实也算不得山,从半山腰开始早已经被开发成了各种住宿小区。
但是再往上,就变成了一排排高矮不一的排房,拥挤不堪,一条条狭窄的小胡同像是『迷』宫一般四通八达。
路边时常可见一堆堆散发着异味的垃圾堆,偶尔一两只流浪猫狗在垃圾堆中徘徊,时而会发出凄厉的哀嚎,犹如一只利爪撕破寂寥的夜空。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在很难想象,在青海这样的大城市,竟然会有这种落后的地方。
夏天前面走着,苏小小身旁跟随,没有说话,只是轻微的喘气声。
微凉的夜风吹拂,月『色』微光照『射』,两个人的身影不时被拉长与缩短。
“这里应该会拆迁吧?”夏天打破了沉默。
“嗯,听我爸说,今年年底就会拆迁,到时候我们家能分两套房子。”
苏小小已然恢复了平日的恬静,再也没有提及刚才之事。
至于她心中怎么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是不是很意外我家在这里?”苏小小询问,声音有些异样。
“没有。”
夏天摇摇头,“之前的两次,你都会说你爸妈会接你,我就有所猜测。”
顿了顿,他瞟了一眼苏小小,咧嘴一笑,“而且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