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鞭的威力极大,但却似乎无法有效压制怒涌的天魔劲,银亮的窜飞鞭影,在攻人魔气黑云后马上归于寂静无声,被吞噬、腐蚀得点滴无存,根本无法穿透这片乌云。
两股天魔劲归并于一,纯以力量比拼,那己经是超越公瑾一倍的强大力量,公瑾本可以用更精准巧妙的天心意识,去攻破那两股力量的间隙,凭巧破力,但是当公瑾运转天心,却发现兰斯洛与奇雷斯周身的力量流转,犹如一片浑沌,自己再也无法找到他们的破绽,而那狂涌而来的天魔触动,正千百倍地增强,一下子就把自己的乱鞭反推回来。
(他们两个双双突破了强天位?不可能,但现在的清形是……)无法用天心意识去窥破间隙,公瑾聚精会神,压下惜愕心清,预备打进入斋天位后场硬仗。然而,当他调匀胸口的混乱真气,认真地望向对手时,却为自己的胜利找到一丝笃定。
尽管自己设办法看见对方的破绽,但却可以清楚地看到大量休日惊心的鲜血,自奇雷斯与兰斯洛的玉官飞溅横流公瑾所下的命令,最直接影响到的,就是贴近金鳌岛外围地带的泉樱,本来正在找空隙进入金鳌岛的她,突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能源波动。心中惊骇,侧日往旁看去,只见老远距离之外,熟悉的蓝白光芒再次晃起,尽管亮度衰弱了不少,但却肯定是通天炮重新运作的征兆。
“怎幺可能?小爱菱不是说……”
泉樱一想就明白了理由,肯定是公瑾被逼得不顾一切,也不等能源填充完毕,准备再次发射通天炮了。
往下一望,被浓烟与火焰所笼罩的香格里拉,现在仍处于极大的混乱当中,这些人好不容易才逃过一劫的,难道他们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如果这些人最后仍是死了。今晚那幺多人的牺牲与努力,不就全都白费了吗?
想到这里,泉樱猛一咬牙,抽出腰间的天丛云剑。朝通天炮的方向全速飞去。以前在耶路撒冷。她与枫儿曾靠神剑阻止了通天炮的发射,刚刚金鳌岛被防护罩守住。她无法靠近。重施故计,但现在或许就可以了。
纵然能量不完全。这只是一发很微弱的炮击,但那饰然神威仍远非血肉之躯所能相抗,泉樱才飞到一半,就觉得庞大压力逼得龙体圣甲承受不住,即将崩溃,全身每一处骨节都在呻吟。
(可恶,如果连靠近都做不到,那我……我该怎幺……大家的牺牲)剧烈痛楚之下,泉樱觉得有点头晕,上一次在耶路撒冷阻止发射,那时的身边还有伙伴,还有枫儿姊姊与自己共同执剑,齐心奋战,但现在同伴们都己经倒下。除了自己,设有别人可以依靠了。
孤寂的感觉,无形增添了压力。当那道蓝白光芒乍然大盛,周围一切声音蓦地消失,马上就要发射轰击,泉樱只恨自己无法再飞得快一点。
“泉樱,让开!”
突然傅来的声音,泉樱不及细想,连险让到一旁,只感到身旁疾劲狂风吹过,巨大风压让她站不稳身形,朝旁边滚跌开去。
(什幺束西?)抬眼望去,一艘高速飞行的圆锥形空舰,尾端喷着急劲气流。
朝着通天炮的璀璨蓝白光飞去。
整件事清发生得太快。之前甚至设有傅出半点声音,泉樱只看到那座飞空舰无声无息地破空而去,全然不受沉重压力影响,在蓝白光爆炽到最耀眼的那一听间,撞进了通天炮的炮口。
而惊天动地的恐陆爆炸,则在下一刻末日般地发生。
公瑾全力发出的一鞭,朝向兰斯洛与奇雷斯的身体轰去,直至此刻,他仍然看不出这两人的武学招数、力量有何破绽,他们两人的天心意识,己经发生了某种自己无法看破的奥妙变化,但他们面孔所激烈溢出的鲜血,就是走火入魔的最佳证明,只要针对这点攻击,那便是致命破绽。
在这短暂听间,一切仿佛都慢了下来,兰斯洛、奇雷斯都感觉到体内的天魔功亢转如沸,力量失控性地激烈攀升!双方的天心意识合流之下,公瑾的乱鞭甚至是他体内的气脉运行。再无奥秘可言,每一下都有如可笑的漫动作,只要这一击能够成功,肯定能够将他击败、重创,甚至是击杀。
但另一个再现实也不过的问题是,他们两人的脑袋痛得像是要炸开了。这套奥秘心法所归并的,并不只是力量与天心意识,就连各自的精神、魂魄、血肉,都像是被两股强大压力逼迫,强行融合在一起。
可是,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彼此间的歧异太多。兰斯洛与奇雷斯,根本是两个从灵魂到ròu_tǐ都没有一处共通点的个体,合并的压力越大,反激回来的作用力就越大,不仅严重创伤他们的ròu_tǐ,连脑袋都快要爆开了。
这个功法,简直是不断地榨取他们的血肉,化作能源,来爆发出超越极限的威力,在极限痛苦中的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有个想法!早知州此,宁愿用天魔轮回来拼命算了。
他们部看见了公瑾的那一鞭,知道这一鞭会狠狠命中。而自己将在这一鞭下彻底败亡。但即使是知道,他们也设有半分力气去改变这事实“那就让我来改变吧!”
不知道什幺地方傅来的声音,好像有个人突然出现,闪电突破了结界,来到兰斯洛二人身后,双掌无声印出。贴放在他们两人的后脑,一股与天魔功相近的灭绝之力,传了进去。
似天魔功,却又并非天魔之力;似人,但却又己非人。
这样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