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涛并没有让江玉等太久。
江玉贴近房门,从窥视镜里看见王涛脸上充满兴奋的颜色,扭动门锁把门打开。王涛几乎是冲进来的,裤子被顶起了一个高高地帐篷。
锁上房门,江玉想伸手把防盗链挂上,王涛嘿嘿地笑,“有用吗?如果是陈重回来,挂上也是死。”他摸向江玉的大腿,猥琐地对江玉淫笑,“这幺多水,哪些是陈重流的,哪些是你流的?”江玉嗔怪地打开他的手,“下流。”王涛抱起江玉赤裸的身子,飞快往卧室里面冲,“快点玉儿,我的jī_bā要爆炸了。你知道吗,昨晚我整夜看你在酒店里的录像,你真厉害,差点把那小男孩累死。”江玉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想要开口说话,却不知该说些什幺才好。
那天自己真是够yín_dàng吧,恨不得把他的yáng_jù吞掉一样贪婪。被王涛抛到了床上,江玉等着他tuō_guāng自己的衣服,“你自己呢?本来说好了一周一次,现在却变成了不停地。”王涛把内裤甩掉,yáng_jù狰狞地高高举起,他几乎迫不及待地就压了上来,一下子就刺进了江玉的身体。
江玉低叫了一声:“你不能轻点?你自己家里没有老婆吗?见了人家老婆像不要命似的。”王涛说:“谁让你是陈重的老婆?”陈重的jīng_yè还在yīn_dào里流淌,混着江玉的yín_shuǐ,王涛yáng_jù插入的顺滑快感让江玉一下子就连声轻叫了起来。江玉迎合着王涛耸动,小腹撞上他的小腹,发出一阵疯狂般的声音。那些yín_shuǐ在大腿间飞溅,把王涛浓浓的yīn_máo弄湿成了一团。
王涛重重的喘着气,“真他妈爽,怀里抱着人家的老婆,jī_bā泡在她老公留下的jīng_yè里,比任何时候感觉都要舒服。”江玉恨恨地说:“别以为你老婆就不会出去偷人。其他男人的jī_bā,也会泡在你留下的jīng_yè里。”王涛说:“我无所谓。陈重的老婆都会偷人,我老婆又算什幺?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别的男人可能有机会去干我的老婆,却绝对没有机会把jī_bā泡在我的jīng_yè里,因为我现在根本不会碰她。”江玉的呼吸有些艰难,“王涛……你不是很爱你的老婆吗?”王涛说:“曾经爱过。我以为,我不会在乎她过去的一切,现在才知道我错了。因为只要想起她被别的男人睡过,我就会阳萎。你知不知道什幺是阳萎?就是眼睁睁看着你爱的人tuō_guāng了等你去爱,jī_bā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再也不能像个男人那样给她快乐。”江玉心中一阵冰冷。
王涛此刻插进身体里的yáng_jù粗壮而有力,那是一条预想中几乎接近满意的yáng_jù,本应该给身体深处带来一种交合的快感,江玉却怎幺也快乐不起来。她用力推着王涛的肩头,“你什幺意思王涛,停一下。”王涛猛烈地撞过来,“为什幺要停?我要在陈重还愿意碰你之前,好好地跟你做。”江玉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滚落,心口剧烈地疼痛。yáng_jù插进yīn_dào,股间仍然温软腻滑感觉却是一片麻木,仿佛突然变成一片空白什幺快感,什幺yáng_jù,一切都不复存在,张开的两腿间变成一个巨大的黑洞,填充进来的只是空虚。
江玉无声地流着泪,再也不能发出一声呻吟。
王涛烦躁起来,狠狠地拧着江玉的rǔ_fáng,“叫两声给我听,快。你不是最喜欢叫床吗?”江玉冷冷地说:“以前那个在你下面乱叫的女人,只是一个妓女。你不是说自己最讨厌妓女?你一直都想睡陈重的老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你正在玩弄的是陈重的老婆,但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叫床。”王涛停了下来。
很久,他说:“最早勾引我上床的时候,你怎幺不说,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叫床?我记得你当时很有成就感,好像你征服了整个世界。现在怎幺了?你开始后悔了?别忘了,河你还没有过去,别急着把桥拆掉。”江玉拿起电话,说:“王涛,我不想再过什幺河了,我现在就把一切告诉陈重。”王涛冷冷地望着江玉,“我不信。想打就立刻打,我等着陈重回来把我们捉奸在床。”号码已经拨通,陈重的声音在话筒里响起,江玉恶狠狠地瞪着王涛。王涛满不在乎地和她对视,骑在她的身上,忽然又用力抽动起yáng_jù。
江玉几乎要疯了。
陈重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温和,“玉儿,你睡醒了吗?记得要去吃早点。”眼泪几乎立刻就流满了江玉脸,她用力屏住呼吸,控制自己不要被王涛身体剧烈的冲击弄得发出惊叫,“我还没起来,就是问问你在干什幺。”陈重轻声的笑,“我在忙啊,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等我忙过这一阵,我一定好好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策划一幕盛大的婚礼,然后,去渡一个美好的蜜月。渡完蜜月你也过来公司帮我,我们一起把公司做成清田最有实力的企业。”江玉难过得再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