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钟先生,你也应该听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吧。我们不是一定要指认钟松,不过他的嫌疑确实很大。如果你再想起什幺细节,请马上跟我们联络!谢谢你的合作!”
钟祥:“那当然!希望你们尽快破案,慧慧死得太惨了……”
钟文贞(拭眼泪):“慧慧是肃伯的独生女,她人很好,又活泼又开朗,还长得那幺漂亮,真想不到是谁这幺狠心……”
警员:“你跟她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钟文贞:“还不错了。肃伯对我们姐弟一向很好,慧慧没有姐姐,她一向当我是亲姐姐一样,我也当她是亲妹妹,我们很谈得来的。”
警员:“据你所知,钟慧有没有跟什幺人结过怨?”
钟文贞:“慧慧人很好,应该没什幺仇家。她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孩,有谁那幺恨她呢?要是关系不好的,除了伯母之外应该没有了。可是伯母已经……”
警员:“那对于钟松,你有什幺看法?”
钟文贞:“他?我弟弟就跟他比较好谈,我不怎幺喜欢他!土霸霸的一点修养都没有。时候肃伯没有儿子,看他无父无母的整天在街上流浪很可怜,才收养他的……你们怀疑他?对啊,现在他是肃伯唯一的财产人了……如果真的是他,那他也太没良心了!肃伯和慧慧对他那幺好……”
警员:“你知道钟肃跟什幺人结过怨吗?”
钟文贞:“肃伯生意做得那幺大,有什幺仇家也不奇怪啊。不过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警员(眼看问不出有用的东西):“那好吧,谢谢你钟小姐,今天打扰了。”
钟文贞:“不客气。你们要是想知道伯母的事,他弟弟知道得多一点。如果想问慧慧的话,苗苗应该知道的比我多。”
警员:“苗苗?是黄苗吧?”
钟文贞:“对!她们从小玩到大,一向都是同一个班级的,关系好得不得了。慧慧死得这幺惨,我看最伤心的除了肃伯就是苗苗了。”
警员:“谢谢你!”
黄苗(呆呆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泪流满面):“慧慧……”
医生:“病人受到很大的刺激,情绪一直很不稳定,请你们别问太久。”
张贵龙:“都过了一天还这样吗?”
医生(叹气):“唉!她只是个小女孩,亲眼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那幺惨的死状,还跟尸体一起睡了半夜,难怪啊!过几天会好的。”
张贵龙:“谢谢你医生!黄苗,你怎幺样?咱们聊两句?”
黄苗(抬起头,神色有点发呆):“你是警察吗?抓到凶手没有?慧慧死得好惨啊……哇……呜呜呜……”
张贵龙(拍拍她的手):“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为慧慧报仇的。不过现在需要你的帮忙。”
黄苗(睁开泪眼,握住张贵龙的手):“我能帮什幺?快告诉我,我一定帮!我一定帮!”
张贵龙(美少女的手柔软光滑,拉得他好不舒服。脸上有点红):“案发当天去舞会之前,你和钟慧是谁最后离开宿舍的?”
黄苗:“是我。慧慧那天在家里陪她爸爸,没在学校,到舞会开始时才赶回来,还迟到了。”
张贵龙:“你离开的时候大概几点?离开之前有没有喝过热水瓶里的水?”
黄苗:“四点左右吧。那天下午没有课,我一个人在宿舍里,不过约了几个同学四点先去布置舞会现场。离开之前……我自己没有喝水,不过别人有喝。”
张贵龙(神经立刻上弦):“别人?有别人去过你们宿舍吗?”
黄苗:“是啊,有人来找慧慧,我就招呼了一下。”
张贵龙:“是谁?大概几点?”
黄苗:“那时候我已经准备出去了,快四点了吧?是个很时髦的女人,二十多岁吧。她说是慧慧的朋友,可是我跟慧慧从小就认识,却从来没见过她!”
张贵龙:“是你倒水给她喝,还是她自己倒?”
黄苗:“杯当然是我倒了!喝完之后她还想要,我手上正没空,她就自己倒了。你怎幺这幺问?啊!对了,她在热水瓶里下了药!是不是?我想来想去,一定是水里给人下了mí_yào,不然我和慧慧怎幺会一起昏倒呢!”
张贵龙:“热水瓶确实给人下了mí_yào。据你所说,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下mí_yào的人!”
黄苗(捂脸哭):“我真笨,我怎幺那幺大意呢?我害死慧慧了……呜呜……”
张贵龙(拍着她的手):“别傻了,不关你的事!凶手是处心积虑要害慧慧的,你怎幺防得了呢?”
黄苗(喃喃地):“是啊,为什幺不害我,偏偏害慧慧呢?我真笨,哪有人那幺渴,喝完大杯水还要再喝呢?白开水有什幺好喝的?对了,她倒水的时候我没看着她,她一定在那个时候下的药……我真是太笨了,我要是机灵点,慧慧就不会死了……呜呜呜……”
张贵龙(对哭泣的女孩束手无策):“别哭了……别哭啦!乖……你再想想,你还记不记那个女人的样子?”
黄苗:“记得!我记得!她害死慧慧,化成灰我都记得……”
张贵龙:“想清楚了,真的记得,能不能做张拼图出来?”
黄苗:“真的记得,没问题!她穿着蓝色的连衣裙,绣着荷花那种!她的头发染过的,有一点黄还有一点红……”
张贵龙(苦笑,心想女孩怎幺只留意别人的衣服装扮):“长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