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俊倾尽所有,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yīn_jīng慢慢萎缩,脱离开薛莉的嘴唇。薛莉充满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摄影机伸出舌头,只见舌苔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淡白色新鲜jīng_yè,浓稠黏滑,浆满了整个口腔。
她把舌头缩回去,将田俊的万千子孙甘之若饴地“咕噜”一声吞进了肚里。面对着这极其yín_dàng的一幕,我哪还能坚守得住,腰眼一酸,guī_tóu一麻,几大股冒着热气的jīng_yè像箭一样从马眼口飞奔而出,朝薛莉的脸庞直射过去。
薛莉只顾吞咽田俊的精华,冷不防我突然发炮,俏脸上霎时出现两三道由jīng_yè造成的乳白色花纹,一道横贯额头,一道挂在鼻梁上,有一道甚至从左眼直穿右眼,连睫毛也给糊满黏起,有说不出的妖冶淫糜。
薛莉连忙扭头将我的jī_bā含入嘴中,边用舌尖舔撩着guī_tóu刺激排精,边用口腔承接我继续射出的余下jīng_yè,直至嘴里的jī_bā不再跳动了,她才停止吸啜,将软成死蛇烂鳝一样的yīn_jīng释放出外。
我清空库存,遍体通泰,气喘吁吁地观看薛莉表演最后的谢幕镜头,她双手套捋着我和田俊两条软鞭子,把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余精也挤压出马眼,用舌头舔进嘴里一一吞下,然后才用手指刮下我刚才射在她脸上的几道jīng_yè,像个馋嘴的小孩般放进口里逐根tiǎn_shǔn干净。
至此,全组镜头总算拍摄完毕,导演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东西,等下拉队去吃庆功宴。”
不经不觉过了两星期,又有一部新戏开锣了,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罗氏姐妹花主演,不知为何薛莉却榜上无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后太过劳累,想歇息一下,在家静静休养吧。由当日初出茅芦单身匹马闯江湖,到今天在行头里拥有名利双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经历过多少屈辱与辛酸才换取得来,可真够她累的,趁机休息一下其实也很应该。
推出市面后,好评如潮,销路直线上升,尤其是田俊,凭着他那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加上天赋异秉及精湛演技,天时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名,风头甚劲,在a片界里受欢迎的程度直逼高山。
老板对这棵无心插柳种出来的摇钱树大加赏识,接下来连续几套戏都找他当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渐渐片约越来越少,田俊一帆风顺地登上了“小电影皇帝”的交椅,终于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这期间,与田俊演对手戏的女主角轮换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没见薛莉复出,有时将镜头对着面前那些搔首弄姿、东施效颦的庸脂俗粉时,我就不其然怀念起薛莉来,她的笑容是那幺灿烂,她的姿态是那幺优美,每一举手投足都充满了诱惑与风韵,让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几次向何昭打听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电话关了,发通告没人接,连加州花园那间别墅也卖掉了,根本无法与她取得联络,就像她突然在这圈子里冒起一样,突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风过后了无痕,幸而肥波曾将我客串演出的那组镜头做了份拷贝送给我留念,这成了唯一能见证我生命中确实经历过那段如虚似幻奇遇的实质凭据,也成了我排解寂寥、安抚心灵的精神粮食。
我曾经生出过寻找她的念头,很奇怪,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并非因性欲推动想跟她再续前缘,而是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况,跟她无拘无束地谈谈天,或者只是简单的见个面,道句问候,心里的骚动便会坦然。
这种奇妙的感觉困惑了我不久,际遇的变化更使我的念头无法付诸实现,一间美资广告公司准备进军大陆市场,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担任总经理,掌管他们国内电视、电影广告的制作及培养一组摄影人员。
我向何昭辞去这份曾经令我留下许多美好回忆、见识过不少人生百态的a片摄影师职位,一个月后便登上飞机,告别了香港这个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忙碌而紧凑的业务使我淡忘了这段人生经历,将全副精神都投入在工作中,直至半年后回港休假,从飞机上望出去如银河落九天似的美丽夜景,才又勾起心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载的情愫。
一出机场我就给何昭挂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喝酒叙旧,想不到这幺夜了他仍在片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便招了辆计程车直入元朗探班。
时隔半年,人面桃花依旧,一样茂盛高大的凤凰木,掩影着一样毫不起眼的旧货仓。开门给我的是明叔,他一见面就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哎唷!小林,好久不见了,最近好吗?这幺有心来探班呀!”
他引领着我进到新片场,里面灯光耀眼,人影晃动,中间是搭成普通家居的睡房布景,少不了的大床上坐着一对穿着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边细心地帮他们化妆;肥波已升级为正式摄影师,还带了个助手,正指手划脚地教导着徒弟等下要如何走位;我终于望见何昭了,他手拿剧本,在反光板后面低着头和导演商量着什幺,抬头一看见我,哈哈笑着连忙迎过来。
反光板挡住了射灯的强光,我才看清楚床上那男的是田俊,至于女的则未见过,但她含羞答答的表情、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