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什幺?”说着蔡鸡恍然大悟,“老大!你——”曲鸣按住他的嘴,“别瞎想,没有。”
蔡鸡悻悻说:“没有你乐个什幺劲儿呢。哎——”他突然想起来,“今天是最后一天啊!”
“没错。”
“你又餵她喝药了?”
曲鸣把那只金属药盒扔给他,“看清了。还剩两片,一片都没少。”
“那你……”
曲鸣打断他,“别废话了。打电话,叫南月过来。”
“老大,你不戒色了?”
“我都戒十天了,这会儿正上火呢。叫那贱货光着屁股过来!”
南月真是光着身子进来的。她在门外tuō_guāng衣服,然后爬进宿舍。
曲鸣正在打电话,他抓住南月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腹下,一边说:“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看老爸。妈,你放心,老爸干了一辈子,你让他回家歇着,还不要了他的老命?有事做他还高兴点。好了好了,我明天就去。”
曲鸣挂了电话,然后两手放在脑后,享受着她的kǒu_jiāo。这贱货差点儿就成功了。只差一点点。
他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清醒后的陆婷并没有像他想像中一样甩门而去,从此不再看他一眼。曲鸣到现在还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真像做梦一样。他想起景俪,这药物所起的效果,似乎并不是那样简单。
南月趴在他腿间,细致地舔舐着他的yáng_jù。与曲鸣的开心不同,她无论是心里还是ròu_tǐ,都一片冰冷。
那天她揭穿曲鸣,完全是出于对陆婷的关心,怕自己的好朋友再上了曲鸣的当。然而陆婷回报她的是什幺?
当天晚上,阿黄把她唤到酒吧,他们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只是扒光她的衣服,把她塞到铁笼子里。
南月几乎记不清那些天她是怎幺过来的。整整三天时间,他们没有让她用过一次安琪儿。南月彷彿坠入地狱。从第二天起,她就崩溃了。皮肤像纸一样脆,每一丝肌肉都在抽搐,骨骼像灌满了醋,酸痛无比,身上忽冷忽热。
当阿黄终于出现时,南月所有的自尊和信心都被摧残殆尽,她哭叫着,拚命去亲吻那个小混混的脚趾,只求他侧给自己打上一针。
她像一个最烂的粉妹一样,在酒吧的角落里接受了注射。恍惚中,她看到了陆婷。
自己最好的朋友穿着精致的白色短裙,拥着曲鸣的手臂,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整个人幸福得像要融化一样。
而她却趴在酒吧阴暗的角落里,正撅着屁股,被一个骯脏的小混混姦淫自己的gāng_mén。
南月吐出曲鸣的yáng_jù,从他的大腿一直舔到脚趾。然后曲鸣把她按在地上,粗暴地进入她体内。
“真贱啊。”曲鸣轻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