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陈劲几乎钻进tòu_shì_jìng里。这会儿工夫,车里已经真刀实枪地干了起来。那女生坐在后排一个平头小混混身上,用屁股夹住他的yáng_jù,卖力地套弄着,胸前的美乳像一对小白兔般上下乱跳。
那美女像骑马一样,撅着白嫩的屁股在小混混身上一阵乱墩,没过几分钟,身体猛然颤抖起来。旁边一个小混混早有准备,拿出一个塑料袋套在她屁股上,那美女弓着腰,从臀间喷出大量液体。
那个小混混干完,那女生已经泄了两次,看得陈劲下巴几乎掉在地上。陈劲不是处男,但也没听说过滨大有这种猛鸟!看来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车内的空间很狭小,那女生根本伸展不开,不得不低着头,吃力地弯曲着身体,挺着屁股和rǔ_fáng让他们玩弄。等四个小混混轮流干完,那只塑料袋已经积了半袋液体。那帮孙子还嫌不过瘾,搂着那美女又摸又抠,继续下流地刺激着她的性器。
这会儿那女生被两名小混混夹在中间,上身平躺,两腿被拉得分开,白生生的脚掌踩在车窗玻璃上,刚被姦淫过的性器被彻底剥开,yīn_dào敞露着再一次达到高潮。
她喘息着扬起脸,陈劲愣了一下。他再孤陋寡闻,也不会不认识这张脸。于是他把tòu_shì_jìng反过来,怀疑这玩意是不是出错了。
“你猜我看到了谁!”陈劲一直到晚上还处于激动中。
“南月啊!”他对刚锋叫道。
刚锋觉得他纯粹是闲的,生生憋出了幻觉,要解决很简单,“走!哥哥带你去喝酒!”
“我为什幺要当好人呢?”喝第二瓶酒的时候,陈劲开始发牢骚。
“我靠,你要是好人,我他妈就活活是圣人!”刚锋夺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陈劲想了想,说自己是好人确实有点儿不靠谱,但他还是很郁闷,“就算我不是好鸟,可我为什幺不当坏人呢?”
刚锋哼了一声,一杯干完,然后说:“因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我呸!”陈劲恶狠狠呸了一口。
刚锋宽容地拍了拍他的肩,“兄弟,你还年轻啊。”
“但那个真是南月啊。”陈劲发出一声惨叫。
“我知道我知道。”刚锋同情地说:“明天哥哥就把她绑来,让你好生快活一番!”
陈劲确实认出来那个跟一帮小混混làn_jiāo的是南月。接下来的观察证实了他的猜测。
终于让四个小混混都玩得尽兴,他们塞给南月一个小小的塑料袋,南月眉开眼笑,挨个亲吻了他们表示感谢,然后在车里穿上衣裙,整理好头发和容貌。
阿黄不等她擦干屁股上的湿痕,就打开车门赶她下去。南月只好匆忙放下裙子,遮住赤裸的臀部,然后提着那袋差不多有一升液体的塑料袋下车。
陈劲放下tòu_shì_jìng,看着那个优雅的女生像什幺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从容离开,觉得这个世界真他妈的彻底变态了。
赤裸的股间传来胀痛和酸楚的感觉。生殖器官是女性最娇嫩敏感的部位,那些小混混手上不知带有多少病菌,很容易产生感染,引起炎症。但南月现在顾不得考虑这些,她匆忙找到最近的卫生间,插上门,坐在马桶上,然后身体无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一瞬间,南月鲜红的唇瓣就变得发白,脸色苍白如纸。她手指抖动着撕开塑料包,用口服的方式吞下那些白色的晶体,然后瘫倒在马桶上,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
一阵铃声响起,南月拿出手机,无力地放在耳边。
“还好。”南月淡淡笑着,把那只盛满液体的塑料袋扔进垃圾筒,这次他们没有让她把这些东西喝掉。
“我知道怎幺照顾自己。”南月说:“一针抗生素,试纸加避孕药,营养补充。你不会怀疑我的专业课成绩吧。”
南月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并且显得更加娇艳,目光也越来越亮。等对方说完,她说:“你有件事没有告诉我。陆婷在和他交往。”
她吸了口气,慢慢说:“陆婷是我的好姊妹,我不能看着她像我一样。”
南月挂断电话,神情淡然地抽出卫生纸,擦净下体流出的污物。当扔掉那团被黏液湿透的卫生纸,她突然伸出手腕,从衣袖里拿出一把锋利的美工刀,情绪失控地朝腕上割去。
最后关头,南月还是克制了自己。
十分钟后,南月整理了衣裙,离开了卫生间。在她身后的厕板上,用锐利的刀锋深深刻了句话:你没有死,我凭什幺死?
陆婷和曲鸣之间的进展出人意料的顺利。
曲鸣发现,陆婷的骄傲下面其实是寂寞,她几乎没有朋友。在这一点上,她很羡慕曲鸣。因为曲鸣有蔡鸡,有巴山。而陆婷只有自己。还有妈妈。
曲鸣自己是一个很独立的人,对那种在妈妈庇护下长大的乖宝宝并没有多大兴趣。但陆婷不一样,她的听话,只是怕妈妈难过,毕竟她是在单亲家庭长大,很久以来都是母女俩相依为命。其实她也是个挺叛逆的小丫头。
自从被他突袭成功,陆婷不再拒绝他的亲吻,但再进一步的举动这小丫头说什幺也不愿意,而且态度异常坚决。
曲鸣抱怨说:“连摸都不让摸,我会以为你是chù_nǚ。”
陆婷狠狠白了他一眼,“我本来就是!”
曲鸣来了兴趣,“你猜,滨大还有多少chù_n